第40章 過去既往不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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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頸窩上,薄唇緊貼著凸起的鎖骨,粗重的呼吸帶著灼人的高溫輕掃在溫欲晚裸露的肌膚上。
賀庭舟的髮質很硬,像是松針葉蹭著她的下頜,很癢很磨人。
懸在空中的手被鬆開,男人的手握住她露出來的那一小截腰,大拇指輕柔地摩挲著,那種細膩的手感讓他的慾望就快要掙脫心中那座堅固的牢籠了。
空氣驀然間變得濃稠,像是拉著絲的香甜芝士,曖昧的氣息抽絲剝繭般地迅速在車中擴散開來。
溫欲晚的面頰上不受控地湧上兩片紅潮,她深深地吞了口氣,拼盡全力找回腦海裡所剩無幾的理智,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起來行不行?”
男人高大的身軀沉甸甸地壓在她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一瞬間讓她回憶起在國外練習潛水時的窒息感。
伏在她肩頭的男人無動於衷,依舊維持著這個姿勢。
“為什麼不戴婚戒?”
“害怕丟了。”
溫欲晚隨便找了個理由。
她覺得戴與不戴區別不大,京城誰不知道她是賀庭舟的老婆,一枚戒指也代表不了什麼。
而且她的確是丟三落四,說不定什麼時候隨手摘下來放在一旁,然後就被她拋之腦後忘記了。
賀庭舟顯然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透著懲罰的意味。
“丟了就再買,一會回家戴上。”
又被他咬了一口,溫欲晚嘶了一聲,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你咬人咬習慣了啊?給我滾起來!”
這次賀庭舟鬆開了她,抬起頭,深沉的眸子裡墨色翻湧,灼熱的視線定格在她鎖骨上的紅色牙印,喉結上下滾了滾,嗓音低沉沙啞。
“我從不計較沉沒成本,過去的事既往不咎,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上娛樂新聞。”
像是商量又像是命令。
溫欲晚摸了摸烙印在鎖骨上的牙印,從包裡抽出一張溼紙巾用力地擦了兩下,是赤裸裸的嫌棄。
她低垂著眼睫,眉心緊蹙,“賀庭舟,你要我陪你做戲,我沒意見,但是私底下就不用了吧?”
溫欲晚毫無感情的話語飄進賀庭舟的耳朵裡,砸在他的心上。
他薄唇緊抿,周身的溫度急轉直下,奪過溫欲晚手裡的溼紙巾,丟在一邊,黑眸裡閃爍著病態的光芒。
“我沒精力做戲。”
車裡的氛圍變得有些劍拔弩張,溫欲晚也不甘示弱。
她是下定決心要和他保持距離了。
結婚快一年了,在這個月之前,溫欲晚做什麼他都不聞不問,現在忽然又裝出一副情深不壽的模樣,真不知道演給誰看。
“那最好了。”她清冷的眸子凝視著他,“那我們就和以前一樣,互不干涉。”
“不可能。”賀庭舟厲聲拒絕,雙眸中裹挾著凜冬的寒霜,“怎麼,真的喜歡上喬星塵了?這麼想和我劃清界限?”
面對他咄咄逼人的態度,溫欲晚積壓的不滿情緒也被調動起來,她毫不客氣地回敬他一句。
“是又如何?總比你打著工作名義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要強。”
聯想到剛才賀庭舟叫她的親暱的稱呼,她瞬間想起,他的小青梅名字裡也有個\"宛\"字。
他在這演電視劇呢?
宛宛類卿啊。
聽著她滿不在乎地承認,賀庭舟陰沉的黑眸裡掠過一抹殺意,令人脊椎發寒。
陰暗病態的想法在他體內滋生,罪惡澆灌的藤蔓被賦予了生命力,一點點地蠶食他的理智。
他不想傷害溫欲晚,握緊雙拳,竭力剋制住瘋狂叫囂的邪念,儘量放緩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