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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猛打了個激靈,像是感覺有人在注視他一般,鬼使神差地轉過身去,和喬遠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兒。
他活像是被汙了清白的大姑娘,拿著衣服遮上面不是,遮下面也不是,面紅耳赤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轉過身去!」
喬遠瞬間清醒,木訥地轉了個身。他該怎麼解釋,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就是剛睡醒保持著那個姿勢根本沒反應過來。
但是,俞大猛那精壯結實的身材,在他腦海里徹底揮之不去了,寬闊的肩膀、手臂上流暢的肌肉線條,還挺饞人的
俞大猛換衣服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而後逃難似的,出了房門。
喬遠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又覺得俞大猛還挺可愛的。隨即給自己加油打氣一番,趕忙也起床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他已經從原身記憶裡知道了一些俞家的情況,都是說親的時候媒人和他奶奶告訴他的。
俞家祖上就是打鐵的,前朝士農工商,匠人地位不顯。到了俞大猛太爺爺那一輩,不知給朝廷大官做了一個什麼好物件,得了好大一筆財富。原本只要守著這財富,老實本分的過日子好幾輩吃喝都不愁。
但俞大猛的爺爺接班後犯渾,不僅敗了祖業,還欠了不少賭債。還好俞大猛的爹是個能幹的,這些年俞家人省吃儉用的慢慢還清了賭債,年前居然還悶聲不響的盤下了縣城的一個鋪子,現在俞家的鐵鋪就開在城裡。
俞家一共六個孩子,五個兒子,一個小哥兒。
老大叫俞向學,十七歲的時候中了童生,但比較悲催的是之後俞家的爺爺奶奶相繼去世,按大褚的規定,他需要守孝六年,不能參加科舉,因此連著錯過了兩次科舉考試。是以他今年都二十五了,還是個童生。平日裡就在府城私塾求學,娶的是縣城裡的小哥兒,還沒有孩子。
俞老二是個走街串巷的小貨郎,今年二十三,娶的是鄰村的一個寡婦,早已經被分了出去,日常和俞家沒有來往。
俞大猛排行老三,今年二十一,比喬遠大三歲。
老四老五是雙胞胎,分別叫俞善文、俞善武,今年才十歲,正是貓狗都嫌的年紀。
全家的寶貝疙瘩,俞柳小哥兒,今年六歲。
喬遠心裡大致有了數,以後在家最好不要提俞老二。
雖然有原身的記憶加成,但喬遠穿這古代人的衣裳,梳這古代人的髻也不怎麼熟練,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自己收拾利索了。
出了房門,在廊下沒走兩步就遇到了同樣早起的婆婆林翠芬。雖然新婚夜上吊的不是他,但他現在頂著原身的身份,後果都要他承擔啊。在古代,婆婆收拾兒媳婦簡直易如反掌,「孝」字當頭,兒媳婦還只能受著。
喬遠頓感壓力倍增,硬著頭皮,討好地叫了聲,「娘。」
林翠芬沒有立即應他,而是定定地看了他一會,見他神情不似之前那般陰鬱,才點頭應了聲,「嗯。」
雖然「婆婆」對他態度有些冷淡,但換位思考,喬遠能理解,熱熱鬧鬧閤家樂的喜事兒差點變喪事,是個人都開心不起來。而且夜裡給原身請了郎中,只怕這事兒現在在仙河村都傳遍了。「婆婆」沒拿他撒氣,收拾他,就不錯了。
畢竟他現在是寄人籬下,喬遠心裡盤算一會得好好表現,刷刷好感值才行。
原身嫁進來直接就入了新房,接著又上了吊。是以,原身記憶裡並沒有俞家院子的模樣。
喬遠環顧一圈,大致心裡有了數。
北面是一間堂屋平常吃飯和待客用,堂屋旁邊的應該是俞父俞母的臥房。他和俞大猛住的臥房在東面,緊挨著的還有兩間,住的應該分別是俞家的那對雙胞胎和小哥兒。
西面就是灶房和雜物間,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