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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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我們拍照吧,呵呵!”
王豔忌諱的白眼說:“你這小丫頭片子,開口閉口就是鬼,我看你是對鬼情有獨衷了啊!”
一說起鬼,善愛儘量不將這些詞灌入耳中,她似乎都能聽見奶奶糾纏嗚咽的聲音,能看見她黑夜裡葵花一般失水的嘴唇。
野宿
韓美嘀咕說:“我的意思是相機可以自動定時的嘛,定好時間放在對面石板上就好了麼!”
王豔聽罷,拿起相機擺弄著說:“原來還是SONY的,名牌啊!”
韓美說:“定好時間拍照吧,來,善愛,過來站中間”
王豔定好時間,跑過去將相機放在了石板上,跑過來站在了雨軒旁邊,閃光燈熾白一亮,四人連同妖氣濃重的粗壯古槐樹一起定在了膠片上,善愛臉上的表情如無風的夜晚蒼茫的落月一樣悠咽。
三人還想逗留下來再在院子裡照幾張相片,他們看上這古老庭院的建築,善愛一直覺得奶奶突然浮現的面容是在對自己暗示著什麼,奶奶的神情低落婉如枯萎凋零的茉莉,龜裂的雙唇微微動了動,想對自己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她對他們說:“我們還是下寨子去吧?陳老師他們應該回大本營去了吧?”
王豔還戀戀不捨的看著古色古香的老房子,看著彩色漆染刻花的飛簷,說:“再拍幾張留念吧!這樣的建築很少見的!”
韓美說:“想不到一心愛美的王豔還有這番喜好”,舉起相機說:“擺POSE吧,給你多捏幾張”
王豔站到大紅柱子旁,側身,昂起臉,雙手將秀髮向後一撩,打了個OK的手勢。
雨軒看著善愛,兩人面面相覷的笑了笑,韓美給王豔一口氣拍了好幾張,擺擺手道:“不拍了,不拍了,我怎麼做起了你的專職攝影師了!”
王豔意猶未盡的擺了個姿勢,求爺爺告奶奶的說:“韓美,再給我拍一張,最後一張”
韓美傻笑著舉起相機給她照了最後一張相,王豔梳理著頭髮跳下房簷臺跑過來說:“你們誰還照?我幫你們照”
眾人搖搖頭,韓美說:“可沒人像你這麼自戀的哦!”,在雨軒面前說這樣的話難免讓韓美有失面子,她的臉上微微泛起了些羞赧的紅暈,像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善愛一刻也不想讓他們在院子裡多呆,怕出現了什麼事情,就說:“我們下去看看吧,陳老師他們回來了找不著我們會著急的”
韓美彷彿朵失水的荷花,聽說要走,留戀的看著院子,唉聲嘆氣道:“我怎麼就沒出生在這院子呢,這裡山清水秀,做個大家閨秀多好!”
雨軒給她潑了盆冷水:“依你的性格出生在這還不把整座山都掀翻了!”
王豔瞟了他一眼,心裡嘀咕他太不近人情。
下午的陽光懶散地灑落在開闊的庭院裡,硃紅的柱子泛著明晃晃的陽光,刺進善愛悵惘的眼神裡,酸澀的眨了幾下眼,淚珠晶瑩的像玻璃球一樣從眼眶裡滾出來了,鎖上門,院子裡的一切都被遮擋在了大門外,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記憶卻像氾濫的洪水一般洶湧不斷的往外溢。
從鎖頭裡拔出鑰匙,騰出手擦了眼睛,轉身跟在他們三個後面沿著來路而去。
雨軒腳步漸走漸慢,看得出是在有意的等待善愛跟上來。
善愛趕上了三人的腳程,從破廟前經過時她刻意朝大門裡瞅了瞅,殿中央都已經坍塌,落著幾根屋頂的腐朽木樑,一些大塊泥胚。
她沒看見那個老頭,不知道他又去哪裡乞討了。
走過石拱橋,王豔最先抱怨:“怎麼這麼臭啊?難聞死了”
善愛說:“河水裡死魚腐臭了!”
捏著鼻子朝前面小丘上的灰白色大帳篷走去,大帳篷就像有些人家冬天給蔬菜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