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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靜的看著眼前這一群人,黑眼銳利的審視著,然後眼光在其中一人身上停住,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身上轉了轉,這個人就是首領了。
混在十多個一式打扮的人中,並不是他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只不過秦少揚擁有特別敏銳的直覺。他所經歷過的眾多危險中,當常識和經驗都派不上用場時,就只能憑他的直覺了,而且從沒有讓他失望過。
他懶懶的開口,似乎覺得這是個無傷大雅的遊戲,眼前的蒙面人不過是些假扮搶匪的無知小孩。
「不知閣下有何貴事?半路攔人似乎不是君子作風。」
首領身邊一個剽悍魁梧的大漢獰笑的開口道:「君子?咱們兄弟做的是沒本錢的生意,還講什麼仁義道德不成?你行經此地,也應繳些路費給我們花用吧!想安全無恙的話,只要留下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就行了。」
盜匪的眼光移至黑馬身上,黑馬身形瘦削,然顧盼之問神采飛揚,實在是生平難得一見的駿馬。 別的不說,光這匹馬就能讓他們撈上一筆了。
「哦?」秦少揚好笑的揚起眉,「如果我不呢?」
那漢子把長刀往風裡一劈,刀刃映著陽光,閃出殘忍的光芒。
「嘿嘿……只怕刀子不長眼,咱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公子的項上人頭只怕要暫寄此地了。」
真是陳年又老套的下三濫伎倆,秦少揚不禁好笑,回頭遙望遠處隱在雲海中的長白山巔。
這個冷秋魂,也不管好自家附近的環境,什麼不入流的小偷盜匪全在這裡安居樂業、落地生根了不成?
再回過頭,他有些認命的想,看來打上一場是躲不掉了。腦中靈光一閃,有個懸宕的疑問浮現。
「三個月前有隻南行的毛皮商隊被殺,還有一個月前華中的弦月鏢局行鏢至此,鏢銀被劫一事,是不是你們做的?」弦月鏢局雖不是「凌雲」的分支,但押鏢的二十多人全部被殺一事,震驚人心。盜匪逍遙至今,並未捉獲破案。
大漢猙獰的笑道:「沒錯,那是我們二當家做的。誰叫那個張鏢頭死也不肯交出鏢銀,不然我們或許還會放他們一條生路。」
秦少揚神情一斂,伸手按著劍 柄,整個人瞬間已籠上一股逼人的氣勢和毫不容情的堅決。
他躍下黑馬,睨著他們道:「那你們真是死不足惜了,一起上吧!」
這些強盜們先是一愣,這人是瘋了還是過於自大?
但秦少揚神色間的那股鄙視激怒了眾人,他們暴戾的大喝一聲,掄起刀劍欺近他,卻無論怎麼劈削都沾不著他衣裳的邊。秦少揚抽劍出鞘,寒芒一閃,手腕巧妙地翻轉著,劍 光閃爍就如疾走的閃電。手起劍落,劍尖分毫不差的刺上對方咽喉的天突穴,劍只刺入半分,也只沁出一點點鮮血,但人已斃命。
頃刻間,所有來襲的盜匪皆已橫屍當場,只有那個首領文風不動,他在所有強盜攻向秦少揚時,一直事不關己似的冷眼旁觀,看來是打算等秦少揚鬥得精疲力竭時再坐收漁翁之利,但是現在他也不禁面無血色。
「好劍法。閣下是誰?」當初是太小看這單騎獨行的男子了,才會只帶十多人狙擊他,如果知道這男子敵得過一隊士兵,他會帶出山寨一半以上的人。
秦少揚劍尖上微沾著血,筆直的指向對方,他的眼睛寒冷明亮,看起來比他的劍 光更可怕。賊首將目光移至秦少揚握住的長劍上,烏沉的劍身是寒鐵所制,才一出鞘就覺得寒氣逼人,隱隱發出暗黝黝的光芒,端的是削金斷鐵的寶劍;劍身的上端用藍、金兩色鑄著一朵飛騰的雲彩,在暗黑的鋒刃上更顯奪目。首領一認出這朵雲彩所代表的意義,心中一涼,知道自己遇上高強的對手了。
「雲主!你是秦少揚。」
「拔劍吧!我不殺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