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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驚蟄坐在一邊,俯下身,側臉貼著溫時的眼角,停了好一會兒,又抬起頭,用指腹慢慢撫摸著。
溫時感受到冰冷的金屬印在自己的臉頰上,才慢半拍地意識到,陸驚蟄應該是想要親吻自己的。
戴上止咬器後,就不能接吻了。
昏黃的燈光下,溫時注視著陸驚蟄的臉,有些失神,忽然聽到一聲很清脆的,像是金屬扣合的聲音。
溫時一怔,目光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偏移,終於找到了來源,床邊掛著一個鎖鏈,陸驚蟄剛剛將自己的左手鎖住了。
這不是某種時刻的增添樂趣的用品,而是真的能困住野獸的囚籠。
溫時茫然地問:「為什麼要這樣?」
陸驚蟄的行動好像沒有受枷鎖的影響,他單手就能抱起溫時:「易感期期間,我不是每時每刻都能保證清醒的。」
與止咬器不同,在此之前,每一次易感期,陸驚蟄都會這麼做,防止在無意識間作出失控的行為。
溫時支起身體,猶豫了一小會兒,攀住了陸驚蟄的左臂,看得更仔細了。
剛才有衣服的遮掩,溫時沒有注意到,現在才發現左邊手腕的不同尋常。
那裡的面板反覆破損癒合,是從青春期以來,陸驚蟄禁錮自己留下的痕跡。
腕錶是為了遮掩傷痕,所以不怎麼摘。
枷鎖是按照陸驚蟄手腕的尺寸量身定製的,所以箍得很緊,溫時費力地往後退了退,那些傷疤就毫無掩飾地出現在了燈光下。
陸驚蟄伸出另一隻手,扣住溫時的下巴,想要抬起他的臉,說:「別看了。」
溫時非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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