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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雖然從某種方面,oga在性關係上仍處於弱勢地位,有效的避孕方式卻不再是難題。這件事的困難之處在於,生育能力絕大多數時候都會和資訊素分泌有關係。這是長久以來難以解決的問題,但對oga的生活不會產生太多的影響。所以不可能有專業團隊去研究,即使陸驚蟄出資,短期內也不可能會出成果。
接下來的一週,溫時沒再見過陸驚蟄,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出差回來,由於資訊素的過度分泌而變得的輕浮的頭腦也冷靜下來。溫時做完了上次接下的德語翻譯,尾款打到了他的另一個帳戶中。
溫時最近睡的很早,但睡眠質量不好,經常做夢,很容易醒。
夢裡會有他小時候發生過的事。他的父親出身很好,家庭富裕,在外風度翩翩,但有酗酒的癖好。喝醉了後,父親的脾氣變得很壞,母親很害怕,會讓溫時照顧他。在不算多的幾次照看中,溫時挨過幾耳光,有一次實在很痛,臉腫的可怕,他聽到母親打電話給老師請假,說他游泳時不小心著涼,發高燒需要請假幾天。
不知怎麼了,他又做那時候的夢。
父親是個強壯的alpha,靠在沙發上時也像一座山,溫時無法抵抗,他明知道是夢,卻還是很害怕,想要擺脫這一切,卻無法醒來。
陸驚蟄本來沒打算叫醒溫時的。
從機場落地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司機一如往常的開往公寓。可能是太久沒有回老宅了,陸驚蟄在半路改變心意,司機又多開了兩個小時。
推開溫時的門時,陸驚蟄也沒想做什麼,就像很久沒回的老宅,溫時也是他很久沒碰到過的人。他想看一看溫時。
溫時睡的不太好,陷於令他痛苦的噩夢中,陸驚蟄只好叫醒他。
陸驚蟄的手掌很大,能輕易地捧住溫時的臉,他的動作很輕,也很小心,像是在扶一支很嬌貴、卻被風雨打折了的花。
溫時是那支不被人珍惜的花。
迷迷糊糊中,溫時睜開了眼。
有一個人影安靜的立在床邊,微微彎著腰。
溫時知道他是陸驚蟄。
他有點晃神,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現在不是晚上的十點鐘,不是約定的時間。溫時曾聽陳尋說起過陸驚蟄,他很有時間觀念,幾乎從不會提前或推遲任何一次治療,日程表上會有嚴格的安排。
但對於溫時而言,病人無需預約,隨時可以推開治療室的門。
陸驚蟄才洗過澡,溫時能聞到很濃的資訊素的味道,是混合著的冬日新雪和冷的松杉,會讓人感覺寧靜和安全。
在黑暗中,溫時只能隱約看到陸驚蟄高大的身形,他鬆開溫時的臉頰,伸進被子裡,很有禮貌的避開那些不應該觸碰的身體部位,找到溫時的手,又握住。
他俯下身,用很平常的語氣問:「好久不見,最近做了什麼?」
溫時只好從被子裡坐起來,他有點想要掙脫桎梏,但猶豫再三,很難決定,最後還是屈服。
他的手指很細,很脆弱,抵在陸驚蟄的胸口時,卻意外的顯得柔軟,有種近乎調情的意味。
但溫時是不會調情的。
他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回答陸驚蟄的問題。
沒有什麼好大的,溫時的生活乏善可陳,什麼都不值一提,簡單的可以用無聊、枯燥、無意義等詞概括全部。
但陸驚蟄問的很認真。
溫時想了一會,慢吞吞地說:「去陳醫生那裡看了一次。」
陸驚蟄點下了頭,問:「反胃有沒有好點,最近吃的多嗎?」
溫時作出誠實的回答。
陸驚蟄說:「那很好。還有別的嗎?」
溫時應付的很艱難,陸驚蟄的語氣並不強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