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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我待,天道酬勤,學無止境。
又度過一個閉關修煉的新鮮清晨,簫颯伸了個懶腰,走到隔壁找司徒,昨夜說的秘密他銘記在心。
司徒反問他有沒有聽見什麼啼哭聲,簫颯止步全方位蒐羅聲音,指了指他家門外,是不是一群瘋子逃到你家來哭。
兩個人都聽見了的聲音還能有假?不僅確定有而且熟悉,司徒和簫颯趕緊跑出去拉開門閂,將屋外哭泣的三人接進院子。
分別是嘴巴咧得大大鼻涕乎拉的皚離、有苦說不出讓淚水帶著抑鬱流出的沐木姐和以淚洗面的何落姿,都嚷嚷著說要投奔他們。
晾曬的乾貨先抬到一邊,太陽還沒燥熱起來,司徒請他們坐在院子的竹架上聊聊天,各個不請自來哭紅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何落姿發生什麼,只有她親口說出委屈大家能懂,簫颯沒看見顧先生,推斷母子二人定是為了顧先生來的。
果不其然,皚離張口閉口全是爸爸,沐木再度淚奔,他們哭著說有些難理解,不過問多兩遍簫颯就恍然大悟了。
他們說,顧先生私自販賣井鹽,有人發現並吹破紙,兩位凋零去到顧家不由分說將顧先生抓走。
簫颯手猛地一拍竹架,恨不能發洩所有憤怒,人有妻有子的,沒弄清真相就把人抓走。
“沐木姐,顧先生真的犯法了嗎?”司徒莫測沉著地問。
“我怎麼知道,他一天到晚說做生意貼補家用,誰能想到他是不是販鹽。”沐木姐用手帕擦擦眼角的淚。
“顧先生見多識廣,不可能是一個會將生命搭於違法亂紀自投羅網的人,要麼被人陷害了,要麼是東施效顰,那日青山浴上人民打了個翻身仗,他們存心說要報復,很多人都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終究還是輪到你們家。” 簫颯有條有理。
聽他這麼一說,被貴族長老敵對的顧先生更沒有獲救的希望,沐木姐嚴重抽泣,皚離的圓眸子滿是憤慨和淚水。
司徒等不及關問她,於是在他們傷心哭的時候,他壓低聲音問何落姿怎麼了,他嘴唇抖抖抖,聲音也有些怪調。
何落姿傷心過度,一把跳入司徒懷裡攬住他,動作太親密了,而且人這麼多,一般來說她是有跟班的。
他的手舉到落姿背後想推開人保持距離,眼觀六路,今天好像沒隨從,因此她更有可能出大事了,那雙騰空的手不知去處,只好放在落姿的背部,打著節拍安慰她。
何落姿已經沒有自我心志,只知道需要一個肩膀,需要擤鼻涕和擦眼淚的人,其他什麼都沒想,一想便要難受的哭。
慕容風澈不要我了——司徒不敢苟同不敢揣測,也萬萬不敢肯定這是真的,落姿被拋棄了嗎?但這是肯定的,因為她真摯的哭泣和口中唸了萬遍的這句話。
在感到氣憤的同時,目光中溢彩出一些溫柔,大概只有他有喜樂交織的心理,看著一個女人被她深深愛上的男人拋棄,然後又鑽到他的懷抱,一切好像不那麼自然。
繼父閻羅王,繼子慕容風澈,這兩位父子能聯手翻天,身邊的人都給他們遍體鱗傷的傷害,簫颯咽不下這口惡氣,有朝一日他定會親自手刃他們的,只是那一天似乎太過漫長,漫長到天地重歸合一,漫長到期間還會有數不清的人向隅而泣。
造化弄人啊,看到與司徒緊緊向隅而泣的何落姿,簫颯的眼中泛起淺淺的歡喜。一些悲劇本身就是一場鬧劇,一場皆大歡喜的鬧劇。
司徒含情脈脈的眼神從她的側臉移到簫颯,他調皮地眨了隻眼睛,為何他看見他卻不想罵不想笑,那是因為簫颯現在就連搞怪也很成熟嗎?這很讓人扼腕嘆息。
這一天早上誰都沒有吃早飯,從上午到中午,從中午到下午都在討論。
夕陽無限好,紅暉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