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愛神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到簫颯慍著臉風塵僕僕趕來,不安眼疾手快,趁他阻止她以前,蹬腿跳到地上,手一抄兩封信往背上一收。
“誰給你的情書,也不告訴我?”不安嘟著嘴,一個假憤怒。
“不是,不是。”急得他口乾舌燥,簫颯結結巴巴,急著辯解,卻發現無可爭議。
改變不了愛玩的天性,這是個讓人苦惱的本質、源泉,究其根源,簫颯不想和她舞文弄墨,知道求饒只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說再多大道理或發怒都沒用,只能靠蠻力搶過來,在她面前紳士品格沒用。
他就貼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攏著她往後找,燭影搖紅,背光,又是背後,看不到,只好閉塞眼睛捉麻雀。
他只能一頓亂摸,摸到後面,她的臉都比猴屁股要紅,能痛痛快快的呼吸都很牽強,但她堅定把信在兩隻手中來回交接。
後來他發現一個天大的弱勢,他的腰骨不夠軟乎,這不安就在眼皮子底下,與她間隔的距離越來越遠。
若再跟進,他恐怕得把腰閃了,他焦頭爛額,不知該怎麼辦,這時候只能智取,不能亂來,他轉動眼珠正在評估冒險激進的風險,感覺可還行。
簫颯先挺直了腰肢,假裝閃到了腰,一手摸著腰安撫,一手握空拳咳嗽,架勢擺得很足,放長線釣大魚。
不一會兒,不安果然像笨魚中招,但從咳嗽聲聽出不對勁的她,並沒完全放下警惕心,仍舊下腰,形成一座拱橋,不過她吃力不行,看樣子也招架不住。
他很氣憤,沒想到這混跡地獄的老江湖有個能下腰的腦子,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臉憋得通紅的樣子,他就耐心等等,看她還能堅持多久。
不安柔韌的身體先傳出了異動,唯恐夜長夢多的簫颯只好先下手為強,他先發制人,左腳一勾,把橫亙在她腰橋下的椅子踢開,怕她這竹籤般的腰肢待會因動作太激烈而撞到椅子,有什麼閃失就不好了,首選先清除障礙。
一陣驚天動地的動靜爆發,簫颯先用左手扳住她的細腰,然後用右手去搶她的左或右手抓住的信封,空空抓了幾下。
不安分的不安還在使勁鬧騰,兩封信被她扔在地上,他對信是念念不忘,想去抓,把身體往下壓,但是不安又在死纏爛打,抽他的臉耳光,是胡亂的抽打,沒有多大勁道,還不是很痛,沒讓他毀容,屬於是她沒下重手的功勞。
可是這把他計謀好的想法打亂了,他想頂住她保護他的膝蓋還沒送到她的腰下,兩個人便在意識慌亂中落到了地上,最痛的是不安,真不知道他是什麼做的,彷彿一塊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
她覺得完了死定了,不死也得養個十年八年的內傷,而且滿地的鏡子碴,她的背部被紮成了烤饢,餘下的有限的生命就駝著背自掘墳墓吧!
兩個人爬起來,都因為這樣的動作淚眼婆娑,扶著腰大罵特罵,慘痛的是女方,本是穩固如山的橋樑,咔啦一聲斷裂,似乎很難癒合了。
不過她不是凡人,是脫穎而出的人,將頭一昂腰一挺,骨頭就天衣無縫和好了,沒有任何不適的痕跡,壯烈的是簫颯,頂著老蠻腰,那個羨慕勁喲!
小插曲,讓無緣無故互相挑撥的他們,頓悟什麼叫不自量力,二人悶聲不語,只道是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
反應過來的兩個人,目光在空氣中硬碰硬一秒,接著又去搶信封,這次讓簫颯鑽了個空,不安束手無策,手指指著他,“給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情書?”
他知道她就是來唆使他胡鬧的,沒有不打自招一說,他將信封重新拍回桌子,然後用手拉住她的手一起出了房間,期間不安還總回頭,沒被抓住的手也在逐漸疏遠的騙局中望塵莫及,門關上,她的念想便是徹徹底底斷了。
他們猛扎入揪心的黑暗之中,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