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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宮寒說:這麼晚了,誰打來的電話?
戰席冷冷的說:老爺子。
傅宮寒說:有什麼事兒?不會又闖禍了吧?或者你又得罪人了?
戰席不屑的說:本來想留留他們,等著過完年再算總賬。沒想到總有跳樑小醜搶著出來唱戲,那就今晚一塊解決了,省的麻煩。
傅宮寒也是一個聰明的商人。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多問,特別是家庭內部的事情,便也不再多說。
薄司卻沒有聽懂,說:什麼跳樑小醜?
傅宮寒說:不關你的事別多問。
薄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又繼續喝酒去了。
傅宮寒則和戰席說:等著解決完了再來喝酒。
戰席點了點頭,便走了,秦明也趕緊跟了上去。
在車上,戰席讓王瓊把收集到關於戰嘉許父子挪用公司財產的證據列印出來。
王瓊那邊正和家人聊著天,便收到總裁的命令,他無奈的工作去了。
老爺子這邊等的不耐煩了,戰席才姍姍來遲。
進來後,戰席叫了聲爺爺,戰老爺子吹鼻子瞪眼,說你去哪兒了?讓我們這些長輩等你大半天的。
戰席說:沒去那?只不過去拿證據了,說完眼神掃了掃戰嘉許。
戰老爺子還沒來得及問戰棟的事,聽見戰席說拿證據,說:什麼證據?
戰席說:我的好大叔挪用公款的證據。戰席語言簡潔卻嚇壞了戰嘉許。
他狠狠的對著戰席說: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雖然臉上不顯,但是戰嘉許內心已經徹底慌了,他不知道這件事他做得這麼隱秘,為什麼會被查出來。
突然他嚇的內心一激,如果戰席真的查出來了,那他最起碼在4.5年前就開始調查了,如果是這樣,那他這個侄子可太可怕了,這幾年間一點沒表現出來。
戰嘉許心裡默默打鼓,戰老爺子其實已經相信戰席了,他知道這個大兒子不是什麼老實的,連帶著戰棟也有點隨他爹的樣,要不然他怎麼會把戰市交到戰席的手裡。
他知道兒子背後有小動作,但是隻要不太過分,他都能忍受了,但這次的性質可不一樣,這直接危害了整個公司的利益。
戰老爺子看見戰席胸有成竹的樣子,轉頭看著兒子質問道:這件事你到底有沒有做?
戰嘉許支支吾吾的說:爸,我…我…
戰老爺子看見他這樣便心中有數了,氣的直接扇了戰嘉許一巴掌。
說你…你…你是真糊塗呀。你這個孽子,你是要氣死我呀。
戰席卻站在一邊看著這齣好戲。
更巧的是戰棟從醫院回來了,還沒進門就聽見他鬼哭狼嚎,殷桁跟在身邊問西問東,吳念小心的攙扶著。
只有戰麗很無語的和戰棟說:都是皮外傷,哥,你別這麼矯情。
殷桁卻不愛聽了說:你這個死丫頭,怎麼和你哥說話的,戰棟說:就是。
他們一進門,就看見戰席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而戰嘉許縮著脖子在一邊。
殷桁疑惑的問,這是怎麼了?戰老爺子氣呼呼的說:你還好意思問,你…
看差不多了,戰席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你看我這堂哥也真是的,自己在外面欠了一大屁股的賭債,還得大叔挪用公款才補得上。
就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嚇得殷桁站立不穩,心想:完了,老爺子知道了,看來事情已經暴露了。
戰棟卻死不承認,梗著脖子說:你剛才把我打進醫院,現在卻來又來誣陷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戰席沒說話,直接把收集來的證據甩到了戰棟的面前 說:是不是誣陷?你自己心裡清楚。
說完又接著說: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