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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的確在他殺人時看到了那道神秘的白光,迫切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奧妙。
他彎下腰抱起了少年,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過來,掠過圍牆走了。摘星樓的警備也許森嚴,但對他說仍是小菜一碟,韓遙要是在這裡他或許還有幾分顧忌,但問題是這位和他齊名的少年高手離開了,單獨留下這人人覬覦的寶貝。
楚璇被他抱在懷裡,打了個哈欠就睡著了,當北辰孤把他放到自己臥室的床上時,他已經睡得非常沉了,抱著溫暖的棉被輕輕地翻身。
北辰孤解開他的衣裳,伸手去摸少年胸前粉色的突起,楚璇在夢中也發出破碎的呻吟,回應著他的熱情。
北辰孤立刻覺得喉嚨發乾,小腹一陣繃緊,這對於嬌婢美童無數的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這個叫楚玄的少年果然是個妖精,這樣輕易便能勾起人的情慾。
他從來不是懂得委屈自己慾望的人,既然雙方都有興致,不顛鸞倒鳳一場豈不是白痴。
他扯開少年身上裹著的被子,楚璇覺得冷,以為又是韓遙在捉弄他,惱火地張嘴去咬那隻可惡的狐狸。
楚璇痛得一下子就醒了過來,韓遙和他的狎玩從來都是有分寸的,不會這樣傷害他,因此他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人不是韓遙。
他還沒有真正意識到北辰孤要對他做什麼,除了韓遙以外的所有男女無論多麼美麗,他都只是把他們當做同性的朋友,和女孩子也許還會避一點嫌,不會做出太親密的舉動,但和男子就是真正的豪無防備,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吃不到虧去。
楚璇狠毒起來可以比任何人都狠毒,比如說為了以絕後患活活杖責死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為了懾住眾人要違命的人去吃那個女孩子的肉,但他天真起來也會比誰都要無知,就像現在衣裳敞開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也不覺得處境多麼糟糕,甚至沒有一點危機感的意識。
他伸手去推北辰孤,惱火地道:“不要咬我,很痛的!”
北辰孤一怔,他身為魔教之主,可謂是識盡世間百態,什麼樣的人都見過,楚璇就是突然破口大罵暗施殺手都不會讓他怎麼吃驚,然而這少年這樣隨便輕鬆的態度卻不能不引起他的疑惑。
他抓住少年纖細的手腕,將他拉到懷裡,邪惡地笑道:“你莫非還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嗎?”
“拜託不要用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口氣來對我說話—”楚璇翻了個白眼道,“我又不是女人,你佔不到便宜的。”
北辰孤頓時大笑了起來,這個小東西實在太有意思了,竟然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他越來越對他有興趣了。
他低頭看見少年小巧玲瓏的耳垂,晶瑩剔透如貝殼,心中一動,忍不住含住舔噬了起來。
楚璇不喜歡別人口水溼答答地糊在臉上的感覺,除了韓遙以外任何人對他做這種事他都覺得噁心。
他現在是真的生氣了,一個巴掌就拍到了北辰孤臉上,儘管力道不大,對北辰孤這種絕頂高手來說簡直比蚊子咬了一口還要輕,但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巴掌,而且打在了他臉上。
北辰孤青筋暴跳,臉部肌肉處於抽搐狀態中。
他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被一個男寵扇了一個耳光?
在他床上拼死反抗的人他不是沒見過,白道少俠司空風不甘受他的侮辱,當時就幾乎撞死在床柱上,但可以這樣輕描淡寫、甚至隱隱帶著輕視和厭惡的給他一個耳光的人,卻是從來沒有!
魔王憤怒了,要讓這個敢於冒犯他威嚴的少年在他胯下哀鳴,要狠狠地鞣踺他,摧殘他!
楚璇感到了他野獸般噬血的目光,本能地覺察到害怕,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就想往床下逃去,北辰孤冷笑了一聲,大手在空中一招,強橫的內力像無形的繩索一樣捆綁著少年將他提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