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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往常平靜冷漠的面容起了變化,他貪婪地看著她。
他比誰都絕望。
她的心是石頭做的,這麼多年不管他怎麼捂都捂不熱。
可內心卻又有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竊喜。
她恨他。
多麼鮮活的情緒啊,眼光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心底那難以抑制的愉悅和瘋狂都在拉扯著他。
他說服自己,恨和愛都一樣的。
都是在長久地記住一個人。
安旭往後退的身子撞到些什麼。
傅時錯本來彎著唇角看著的眼神一下冷下來。
安旭扭頭,她身後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長髮男人,對就是男人。
吊兒郎當站著,長長的頭髮在腦後綁了個馬尾。
就是當初在衛生間裡劫持她的那個。
那時候他戴著帽子和口罩,頭髮又披在胸前,所以很難把他想成是男人。
如今看來她第一眼看見他的那種怪異是對的。
他根本不是女人。
「老闆。」男人不動聲色退了一步,避開安旭。
開口的聲音帶著些口音,不像是申城的人。
安旭沒動,就那樣直愣愣站著。
傅時錯抬了一下眼鏡,淡淡地說:「阿超,你嚇到人了。」
阿超轉向安旭,鞠了個躬,「對不起夫人。」
安旭側身避開,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誰是你夫人。」
阿超沒說話,繞過她走到傅時錯旁邊。
安旭轉身往回走。
什麼都不想逛了,本來她還打算著先熟悉一下週圍的環境,必要的時候方便她逃跑,儘管她知道這很難。
回到了臥室,她把門反鎖,不放心還把臥室裡唯一一把椅子推過來堵著門。
一夜過去,再醒來的時候身上有了些力氣了。
臥室只有她一個人,門口的椅子也在擋著。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衣服還是睡前的那一套,身體沒感受到其他異常,她鬆了口氣。
起床洗漱好,把椅子搬開,開了門往外走去。
整個別墅空蕩蕩的。
到了一層客廳,廚房裡有一個婦人在忙碌著。
其餘人一個不見。
安旭見那個婦人背對著她,立馬往大門口走去。
剛開了門,門口就站出來一個男人。
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安旭沒見過的。
額頭上有一條疤痕,小小一揪髮紮在頭頂,橫眉豎眼的,擋著安旭,「夫人好。」
安旭眉眼高高吊起,「我要出去外面。」
「等先生回來。」
「我現在就要出去。」
男人沒答,也不動,整個人站在門口。
安旭想往旁邊走去,花圃後出來一個男人,戴著黑框眼鏡,口音有些獨特,說:「夫人,您別為難我們。」
隨著這一聲,別墅院子裡四處都走出來幾個男人,視線都看著這邊。
不是電視裡演的那種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黑衣人,他們穿得都很隨意,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有。
安旭一個個看了過去,把面容都記下。
視線在一個男人腰間的皮帶上一頓。
黑t恤下鼓起一個形狀,似乎是槍。
這一發現後,再轉眼看向其他人的腰間。
都有。
她收回視線,冷嗤了聲,「不去就不去。」
說完退回玄關,砰一聲把門砸上。
靠著玄關口,心臟跳得發麻發燙,安旭撐著牆,耳邊一片長鳴,她深吸一口氣。
強撐著冷靜,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