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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的軟肉中。靜感覺到我的即將入侵,渾身篩糠似地顫抖起來,我揣摩她此時心中的緊張,無奈,罪惡,竟覺得刺激無比,下身緩緩用力,眼見Gui頭剝開嬌嫩的花瓣,一點點沒入她的腔體。靜繃緊全身,隨著我緩慢而堅決地推向那通道盡頭,仰頭帶了悲聲長長地一聲悶喊,額頭往上聳了聳,頹然無力地倒在床上。
我知她心中此時,定是以為剛剛失身於人生中的第四個男性,況且在這樣被拘束的情形下,幾乎與被強Jian無異。除了無比的脆弱感,是否也有對我這個未婚夫的濃濃欠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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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平日循序漸進不同,今次我第一棍便扎到了底,只是仍緩緩地,讓她有機會適應。抵著她蔭道末端那個肉稜輕輕刮蹭,讓我麻得有些難耐。靜打了個冷戰,咬得口中的木條吱吱作響,我知道這個動作平時都會讓她大呼小叫,今天不知又會給她怎樣的體會?
不知名,不曉得模樣,聽不見嗓音的陌生人,卻可以享受自己矜貴的身軀,這極端的放縱,是否會帶來超常的感官刺激?是否心中會不停地安慰自己,“他看不見我的臉…他永遠不會知道我是誰…。”,是否會痛恨強哥不經同意就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還是會用放棄和接受來麻醉自己?
(“你看…小騷貨…被別人佔了便宜吧…你不是愛我嗎,怎麼我一叫你來杭州你就來了呢…。”)
我幻想著她確實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佔有,頓時覺得無比屈辱與憤怒,想像著她跪在我面前哭訴、懇求我的饒恕,失貞的女人,應該要被丈夫痛打呢…哦…忽然好想揍她…
我聳動漸急,心態卻糾葛不清,一時彷彿化身為正在姦淫美麗人妻的色徒,充滿邂逅豔遇的新鮮征服感,一時又像揪扯著自己頭髮,看到未婚妻在眼前被陌生人初次強迫姦淫的心碎男子,兩種角色交纏翻湧,唯有拼命用性茭的瘋狂動作與觸覺來發洩自己。靜緊窄的膣腔似乎比平日收縮更甚,伴隨心中的罪惡刺激,給我最原始最強烈的快感,也驅使我迅速加快到難以置信的頻率衝擊著她。指尖的溫柔,終於升級為粗暴的揉搓,肉體清脆的撞擊聲,彷彿施虐的拍打。滿頭的汗珠有些流在眼裡,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如豆般灑落,墜在靜同樣蒙了層溼潤的肌膚。沒有平時的技巧與控制,我奉獻出所有的慾望和體力,靜已喊得如同一個正在被殺死的女人,比方才少了些悲愴,多了幾分本能。
(“捅她!…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我好愛這個女人…捅死她,捅死她~。”)
當高潮如閃電瞬間穿刺我早因缺氧而蒼白的腦海,用盡最後的自制力,才勉強把渴望迸發的吼叫壓抑為喉嚨裡的嗚咽。身體抽搐著,難以承受的快感誘惑著又阻止著每一次垂死般的聳動,蔭莖每一次跳躍,水泵般噴瀉著Jing液,抽乾體內最後一絲力氣…
十幾秒後,仍然大口喘息的我再次睜開眼,看到強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重又閉上眼,腦海裡閃過個念頭。
那是羨慕,對,就是羨慕。
靜劇烈地喘著,臉上的絲巾早掉在一邊,渾身一動不動。
…
洗完澡出來,見靜已經被解除了束縛,平躺著由得強哥輕聲細語地撫慰。估計是聽見我的腳步聲,聽她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道,“讓他先走吧。”,說著一手捂住了臉,埋頭在他的肩窩。
我原本還怕她好奇心起,要看這個“陌生人。”的樣子,見她仍拉不下臉來,不由微微一笑,同強哥點了點頭。
一個人默默走在石徑上,渾身有發洩過後的疲憊與輕鬆。沉寂的周遭只有自己的腳步聲,看著數個影子變換著位置圍繞著自己,想到今夜要獨自睡眠,忽然覺得有難言的寂寞。
…
睡夢中被枕邊警報般的鈴聲驚醒,拿起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