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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經理聞言,為之一振,立馬換了狗腿的態度小心伺候。
齊昕立即抬手敲了敲李乘風的後腦勺,罵他犯傻,並改口:「我們就要許先生對面那間房。」
對面那間,也是套房,大堂經理仍是高興的,但他也沒忘記叮囑他們:「許先生是香港同胞,十分支援本省的經濟發展,省裡領導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還請你們三位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給許先生添麻煩。如果許先生有任何不適之處,我們會立即報警。」
李乘風沒好氣地說:「報報報!看警察來了,是抓我們,還是抓他那個人販子。」
齊昕又好氣又好笑,拉著李乘風跟上王安樾的步子,往電梯方向走。
李乘風仍不解氣:「有錢就了不起啊?真是!以為自己是螃蟹嗎?能橫著走啊。我看他就是個人販子!肯定把長思藏起來了。我們乾脆現在上去把他綁了,我就不信,狠狠打他一頓,他還不說實話。」
齊昕簡直恨鐵不成鋼,咬著牙罵他:「你腦子被狗吃了是不是?綁他?打他一頓?你想去吃牢飯啊?」
李乘風還要再說,齊昕使勁捏了他的腰,瞪他:「你閉嘴!安靜一會兒!」
李乘風到底還是有些怕齊昕的,被她一捏一瞪,只得噤聲。
王安樾其實沒太在意他們二人說了什麼,他心不在焉,神思也有些飄忽。
到了房間,齊昕點了些吃的。
他們這一日幾乎沒怎麼吃東西,都已經飢腸轆轆。
李乘風原本擔心王安樾會吃不下,結果見他三兩口就吃完了一碟炒飯,於是又擔心他會噎著,忙給他拿水。待他吃完喝完,李乘風把小沙發搬到了門口,正對著許銘臣的房間。路過的服務員驚奇地問他想幹什麼。他說:「我就喜歡坐在門口睡覺,你管得著嗎?」
敞著房間門,大喇喇地坐在那張小沙發上,光明正大地監視對面的許銘臣。李乘風覺得,這一天下來,自己可算幹了件有用的事。
但王安樾不怎麼樂意。他覺得單人沙發太小,讓李乘風不要非跟自己擠在一起。他說:「我知道你沒份睡床,但裡面還有張大沙發,很長,足夠你橫躺。你進去睡,別在這裡擠我。」
李乘風不肯,笑嘻嘻說:「我陪陪你。」
王安樾見李乘風堆了一臉的笑,也知他是好心,只不過眼下這情景,真是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覺。他無奈指了指自己的腿,問李乘風:「你是打算坐在我半條腿上陪我嗎?你這個陪法,明天恐怕真的要賠我一條腿了。」
李乘風呵呵一笑,連忙起身,說:「要不你前半夜,我後半夜。」
王安樾本想說不用,但臨到嘴邊又改口說:「行,你先睡,一會兒我叫你。」
事實上,王安樾沒打算叫李乘風換班。這大晚上的,許銘臣也不可能去哪兒,況且小沙發還算舒服,他窩在上面,比昨夜蜷在車裡要強許多。只不過他心裡有惦記,所以睡得斷斷續續,中間醒了好多次。每醒一次,他就給謝長思打一個電話,她仍是關機,不知所終。
翌日早上六點多,王安樾被走廊那頭傳來的關門聲驚醒。他緩了緩神,見對面的門仍是緊閉的,由此放心。
他起身去洗漱間刷了個牙,然後用冷水洗了臉。洗漱間的牆壁上嵌了一面大鏡子,鏡子裡的他看上去有些陌生,也有些滄桑。才不到兩日,生出這許多變故,他到現在都還有些恍惚。他翻出洗漱臺上盒子裡的一次性剃鬚刀,就著一點肥皂沫,把新長出來的那點鬍子颳了個乾淨。謝長思總說他的鬍子扎人,他不想見到她的時候,嘴巴周邊頂著的是扎人的鬍子。
李乘風很快也醒了,他埋怨王安樾昨晚沒有叫自己換班。
王安樾笑了笑,說:「昨晚讓你睡個好覺是因為今天有重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