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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熱鬧得緊。
她撐起一把紙傘,遮在墓碑頂上,頗有幾分打趣意味道:「您年歲不小了,可淋不得雨。」
「別怪我們來得晚,沒趕上送您最後一程。」她輕聲說著,「實在是離開雪鴉嶺後,回遲州時被一股流寇攔住,頗費了番功夫。想必您也不會怪我。若真要怪,就怪他。」說著說著,她抬手回指立在身後為她撐傘的祝眠。
祝眠訕訕道:「是該怪我。」
「但他也不是誠心的。」她又輕嘆一聲,「就像您喝多了酒總要唱兩段,他一上船就免不得要暈。流寇們擄了幾個百姓上了船,這便多費了些時間。」
她拿出布帕,將墓碑上的水珠一點一點擦拭乾淨,絮絮叨叨講了許多。
講到最後,她撫摸著墓碑落款處,刻著沈輕輕的名字。而真正的沈輕輕,就被葬在不遠處的地下。父女二人,在此團圓。
祝眠望著墓碑落款,雪鴉嶺之後,他已將易容卸下。但春容仍戴著面具,彷彿已經習慣了這一張臉。她彷彿很喜歡沈輕輕這個名字,這個身份。
墓碑上的雨水已將布帕完全打濕,她婉婉笑著,舉起帕子,一點一點擦拭著面頰。她將臉上覆蓋著的偽裝層層卸去,最終,以自己原本的面容面對著沈叢的墓碑。
她說:「換了張臉,我還是你的女兒,你不能賴帳。」
祝眠稍有動容,雨傘微傾,傘沿雨珠成串,砸上春容舉著的紙傘傘面。細雨跳珠,亂次滾開,沒入泥土草根之間。
他想,她確實與從前大不相同。
「這些年,我換了名字,改了戶籍。從人人喚我春容,到人人喚我沈輕輕。從軟玉樓的娼籍妓|女,到沈家院的江湖俠女。可分明我還是我,仍是這副軀殼,仍是這顆心,這縷思想與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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