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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些年來,媒體不斷報導有關塔吉克和阿富汗之間的邊境事件。數十名年輕的俄國士兵在那裡犧牲了自己的生命。這難道不正是那個時期的後遺症嗎?當時,為了對所謂的&ldo;民主力量&rdo;讓步,就容忍了對高加索地區國境的無理挑釁,這樣一來,別的國家還會把我們的國境當回事嗎?有些玩弄他人思想的人是多麼善於迅速見機行事啊。他們當時居然說:&ldo;一個極權國家,還用得著跟它談什麼邊境嗎?就連帝國本身,對我們來說不也是無足輕重嗎?&rdo;既然這樣,那麼這些冠有地緣政治概念模糊不清的&ldo;獨立國協&rdo;稱呼的國家,還有什麼可值得保衛的呢?讓我們再回頭來說說亞塞拜然。1990年1月初,當地局勢變得更加緊張了。比方說,納戈爾內‐‐卡拉巴赫自治州的國民經濟發展規劃一得到批准,巴庫方面就立即作出了反應。所有這一切使得居民的反亞美尼亞情緒乃至後來的反俄情緒逐步升級,並為反對該共和國官方政權的政治鬥爭所利用。集會時憤怒的人群發出號召,要找軍人算帳,要找亞美尼亞人以及別的民族的代表算帳:&ldo;亞塞拜然是亞塞拜然人的亞塞拜然!&rdo;
破壞局勢穩定的下一個步驟就是強行解散連科蘭區和扎里拉巴德區的政權機關。武裝暴徒力圖製造混亂,趕走了那裡的官員。雖說任何一個&ldo;文明&rdo;國家也不會容忍這種局面,可莫斯科還是沒有採取有力措施。但提比裡西綜合徵、議會委員會主席、口若懸河的人民代表、律師索布恰克在第二屆代表大會上的結論一直困擾著所有的人,我們軍隊的威信遭到媒體的肆意踐踏。
在這些日子裡,戈巴契夫又跑到國外什麼地方去了。事情總是這樣,只要一出現民族土壤上的尖銳衝突,他一般總是會置身國外。當提比裡西事件眼看就要爆發的時候,他是在英國。當人們在費爾幹納為民族屠殺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在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當巴庫開始鬧事的時候,他也是不知在什麼地方。那些認為一切麻煩都是政治局裡的保守分子,而不是戈巴契夫、雅科夫列夫、謝瓦爾德納澤和麥德韋傑夫惹出來的人,就利用了這種局勢,因為那些人也常常陪他到國外去跑。相信這種神話的人實在是太天真了!這樣的事件豈是幾天之內就能夠組織得起來並實現得了的!它們都是前面的因種下的果,冰凍三尺絕非一日之寒。更何況總書記以及後來的總統(部長會議主席也一樣)每時每刻都是同我國乃至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點保持著聯絡的。
我把海軍將軍切爾納文‐‐一位亞塞拜然的人民代表‐‐派往政權失控地區,要他同當地共和國領導一道調查所有問題,並以和平方式加以解決。他同當地政府以及運動領導人的談判,以及每晚所作的態度客觀的報告,證實了局勢的確十分嚴峻,整個共和國正在失去控制。可以預感到,更大規模的民族關係事件和奪權事件正在醞釀之中。
戈巴契夫不在國內的情況下,共和國中央第一書記維吉羅夫也把情況向我匯報。當時在巴庫和亞塞拜然其他地區實行緊急狀態的問題還沒有提出來。重點還在於對兩個共和國之間以及兩國內部爆發的衝突實行政治調解。問題的焦點就在納戈爾內‐‐卡拉巴赫。維吉羅夫始終堅持民族友好立場。這既是他的悲劇,也是他經受住歷史考驗的地方。毫無疑問,在那些日子裡,如果能對納戈爾內‐‐卡拉巴赫採取根本性的果斷措施,那將是唯一能使人清醒的行之有效的行動。但我們和兩個共和國的領導人在這個問題上卻有如身陷沼澤,越陷越深。話講了一大堆,決議作了不老少,結果卻是個零。
1月12日是星期五,維吉羅夫報告說,星期六巴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