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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學舞蹈的,跳得好才是真本事,才是行走這個領域、被人尊敬的根本!
所以,這些人才會瞄著她,肆無忌憚。
現在,面臨他們的脅迫,她如果屈從了,拍了艷-照影片,以後等待她的,就是掙扎不出的彌天大網。她會永無寧日,活在自我厭棄與無盡憂慮中。
可是,她有別的選擇嗎?
容嫵又退了兩步,感到背後一空。她偏頭,那是一扇窗戶。
……不能拍影片,她絕對不能忍受這些人,他們一看就是慣犯,不乾不淨的,萬一有梅-毒、愛滋這些傳染病呢?
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裡,提起一口硬氣:&ldo;如果我不拍呢?&rdo;
&ldo;妹子,&rdo;遠處一個胡茬有點長的人,脖子上掛著單反,已經把攝框湊到眼前了,聞言,又放下單反。&ldo;你呢,識個數吧,這裡沒有你說&l;不&r;的份兒。惹惱了,給你打一頓,拍個s-影片,更火爆,那些老闆以後找你,都是玩s-的,你說你能落個什麼好呢?&rdo;
他也是看容嫵真心漂亮,男人難免有點憐香惜玉,算給她個提醒。
容嫵心中一硬,她的手向後摸到了窗臺。這裡是三樓,別墅層高和普通住宅不一樣,是33,而窗戶外面,正面對的是柏油路面,沒有糙坪緩衝,如果從這裡跳下去了,至少是摔成重傷。
但是,她別無選擇。
雖然練舞蹈的生涯中,她難免受傷,也有過疲勞性骨折,但這和從高處摔下去不一樣。那是太多無法預知的風險,摔死怎麼辦?癱瘓怎麼辦?她還能否站在夢中的舞臺上,站在維也納□□,跳出她的舞蹈?
那是第一次,她心中升起了無可名狀的悲哀與絕望,因如此弱小和無力。
逃出去嗎?外面就是陽光,是藍天,是空氣,而她也許後半輩子都只能坐在輪椅上,看著同學們站上舞臺。
那認了嗎?為了保全自己,為了能跳舞,聽從他們,從此一輩子戴上枷鎖,日夜驚夢,時刻活在被曝出影片的擔憂中?
擺在她面前的,只有這兩個選擇。
是選擇尊嚴,還是選擇夢想?
這是如此的難以抉擇,沒了尊嚴,人生徹底黯淡;沒了夢想,人生足以窒息。
四年前,何潤萱決定去當演員的時候,她的父親曾經坐在沙發上,也問過她這個問題。那時候,16歲的何潤萱,選擇了夢想。
幸運的是,她有了許盈沫。所以人生無形之中改變,她不必付出尊嚴,就可以和朋友們一起,實現心中的願景。
四年後,容嫵站在窗前,她艱難地抉擇著,情況比何潤萱要迫切嚴峻得多。
第一次發現,眼淚是這樣脆弱,在絕境中如同破閘,洶湧而出。對面有人向她走來,現在已經快中午12點了,他們都有些不耐煩。一個人涎笑著,伸手抓向她。
&ldo;啊!&rdo;容嫵受驚地叫了一聲,身子後傾,試圖躲開。
&ldo;乒‐‐啪啦!&rdo;正在這時,他們都聽到了一聲碎玻璃敲響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光華大學,音樂學院大禮堂。
今天又是一天的排練,趙婷這學期沒課,她戴了一頂鴨舌帽,紮了個馬尾,走到禮堂觀眾席上,望向舞臺。
她和許盈沫在忙另一邊的拍攝,間隙中抽出時間來看排練。根據《最後的樂團》電影結構,每個樂團老人,都會有年輕時候的事跡,這些只能是找專業演員來演繹。幸好有了拍《香神領域》的經驗,這次從電影學院表演系招人,再到拍攝,一切都很順利。
她看了一下法曲舞蹈開場,許媽媽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