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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容易孤獨。”柳月馨說。
“知道了。”司雨晨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你們聊吧，我該去廚房了。”柳月馨看了林陌一眼，轉身離開。
林陌伸手把房門關上。
司雨晨秀眉微蹙：“林陌，那張符就是證據，我們為什麼不當面揭穿她？”
林陌淡淡地道：“如果她不承認，你能把她怎麼樣？還有，就算她承認，你又能把她怎麼樣？我們拿到的只是一張符，就算你告上法庭，法官也不會認為一張符是殺人的兇器。”
司雨晨的情緒有點失控：“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害人，還不能把她怎麼樣？”
“這事你們警察那一套解決不了問題，得按我的方式來。”林陌話鋒一轉，“雨晨，你爸還有過夫妻生活的能力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個彎轉得太大，閃了司雨晨的腰。
殷瑤也是被閃了小腰，一臉的錯愕。
林陌說道：“柳月馨懷孕了。”
“啊？”司雨晨一臉震驚。
殷瑤也是一樣的反應：“這怎麼可能？我很清楚司叔叔的身體情況，他根本就不可能讓那姓柳的懷孕。”
“那就只能是別人的孩子了。”林陌說。
殷瑤好奇地道：“林大師，我是醫生我都沒法發現那個姓柳的懷孕了，你第一次見她，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觀相，感氣。”林陌說。
殷瑤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觀相和感氣，這個我懂。”
你懂個剷剷。
“那個賤人肚子裡懷的是誰的野種？”三個人裡，司雨晨受到的刺激明顯是最大的。
林陌說道：“我暫時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我們很快就會遇……”
司雨晨忽然伸手過來，捂在了林陌的嘴上。
她的手好軟，涼涼的。
林陌不說話了，他也聽見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不愧是警察，這份警惕和反應那是相當機敏。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不用開門去看，也能猜到是誰在門外偷聽。
司雨晨拿走了她的手。
殷瑤忽然自言自語地道：“哎呀，你們兩個當我是空氣嗎，一直餵我狗糧，真是過分。”
司雨晨瞪了殷瑤一眼。
殷瑤吐了一下舌頭，二十好幾的人扮出了十五六的可愛。
林陌也說了一句：“雨晨，你陪我去買一隻水果花籃吧，我們去醫院看看司叔叔。”
司雨晨配合著說了一句：“好吧，你也應該去看看。”
門外有點輕微的動靜，那是離開的腳步聲。
林陌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帶我去你爺爺的墓地去看一看吧。”
“我爺爺葬在老家的山上，你確定有問題？”司雨晨的心裡存著一絲疑惑。
“我確定。”林陌說。
殷瑤的好奇心又被勾引起來了：“林大師，你都沒去看過，你怎麼知道有問題？”
“路上再說。”林陌開啟了門。
雖然司雨晨不高興不願意，可是林陌還是堅持去廚房跟柳月馨道了個別。
柳月馨站在客廳門口目送司雨晨驅車離開，隨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老公，司雨晨那小賤人帶了一個男人回來，說是她的男朋友，叫林陌，我覺得那小子有點不對勁……”
光線昏暗的密室裡，臉頰瘦長的男子鬆開了手。
六枚古銅錢掉在了地上。
未濟卦。
下坎上離，坎為水，離為火，水火不容。
雖陰陽能相應，但六爻均失正。
事未成，前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