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 寒毒冰瘴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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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已經有六歲。
那麼他小時候的事情,程家怎會知道?
隔了一會兒才見老大夫出來,看老人臉色,倒是還好。他放下一半的心,上前向關老大夫詢問情形,見他也是面含猶豫,便低低地道:“前輩,程公子的身世來歷我大概知曉,所以還請不必隱瞞。”
關大夫面上稍許掠過絲驚訝,隨即隱去,便道:“道長既然不是外人,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唉,也是造孽,平兒的母親懷上他時,身上就中著兩種毒,一為寒瘴,一為情蠱。懷胎數月,這婦人也算是嚐盡了苦頭,而孩子竟而未曾中途流產,也殊是不易。只可惜,他究竟不比旁的孩子健康,最後還是不得不提早出生,還繼承了母親體內寒毒。”
關大夫停了一下。“不幸中之大幸,便是蠱蟲總算沒落在了他身上,只是他左手殘了一個指頭,多半也是被蠱蟲所噬。”
君黎啊了一聲。老大夫搖頭道:“那段舊事實是回看不得,那時平兒生下來,才一個巴掌那般大,輕得什麼也似,到如今還能活著,也稱奇蹟了。他母親被關在青龍谷幾個月,孩子便在我女兒女婿那裡照看著,過了冬天,才算沒了性命之憂,後來被他母親帶走了。便又過了幾年,女兒忽然告訴我,機緣巧合,平兒又回來了,如今已成孤兒,她和方愈有心收養他。我這小女兒,一直未有孩子,我想了也是心酸,自然也便沒有反對。後來才發現,平兒身體看似比小時候好了,其實那些病根仍在。好在我女兒也懂醫,收養他下來,對平兒也算是好事。”
君黎便道:“晚輩對醫理只識皮毛,想請教,從程公子面上看,他身上似有二種病象,一為寒,一為熱,不知是否如此?若說他繼承了母親的寒毒,那熱症又是什麼?”
“他在孃胎裡時為抵那寒毒,身體不自覺積聚些熱性,都聚在心脈一週,是以心脈上也有些不妥。原本若是足月,倒也好了,偏他在孃胎裡時日不滿八月,身體便弱,加上初生時天冷,為保他性命,我們也只能用熱性之藥,以致這心脈所聚之熱至今未曾釋出。好在如今漸已調理得當,熱症並不會發作,也就只有每年一次寒毒發作,會有些痛楚,但我也已有合適的方子,發作時連服數日,便可平復。”
“原來如此,那這一次……”
“這次倒怪,離上次發作不過兩個月沒道理會有如此的變化。”
“會否和程公子飲酒有關?昨日他飲酒時,身邊人似乎對此有所擔憂,是否他這般身體,並不適宜飲酒?”
“倒也並非如此。為抵寒毒,又不致引發熱症,給平兒的規矩,是每日必須飲酒三杯,不能少,亦不能多。現在時日久了,他便算偶爾喝多喝少一點,倒也不會有太大幹系。
“若是這樣,那便只能是因為……因為昨天晚上中的那毒了。”
關大夫面色一異。“中毒?”
“是,昨天在義父壽筵之上,有人在酒中下毒,程公子也受了毒性。我聽師父說過,世上的毒,都是同性相喜,互為牽引。如果昨晚那毒正好是陰寒之性的話,很可能激發了他原本的寒毒,以致現在發作。”
“這樣便對了他身體裡的冰瘴寒毒是至寒,有時冬日天氣寒些,我們都叫平兒要多穿些,少出門,免得受了寒氣,引得發作,何況是寒性毒藥相引。但顧爺壽筵,怎會出這樣的事?下毒之人可尋到了?顧爺可還好?”
“前輩放心,眼下應該沒事了。”君黎寬語道。“倒是方才說的冰瘴寒毒,是什麼東西?程公子的母親怎會身中這樣的毒?既然是毒,總也該有解毒之法?”
關老大夫便嘆了口氣。“那毒是在一個極寒、地勢又高的冰川之地,因天氣寒冷,冷氣凝滯不流動,而形成的一種地氣,類似於一些密林中之瘴毒,被人稱為冰瘴。冰瘴究竟有沒有根除的解藥,我便不知,但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