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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多久,就說要來這邊看你。」
「她知道你比賽結束啦。」
「紙包不住火,媽媽是前段時間發現的,我當時怕打擾你們的訓練和比賽,跟媽媽說,希望她暫時不要…」
虞迦書聽著,回頭看她:「姐,上次我和陳縛一起去醫院的時候,媽媽已經知道了是嗎?」
「嗯。」
「辛苦了,姐姐。」虞迦書斂去眸中的神色,「我知道這件事,你肯定也做了很多。」
虞紅不是個隨便算了的性格。
她本身就風風火火的。
虞迦書都能想像,她知道自己沒去上學,而是在打遊戲職業聯賽的時候有多炸毛,但最後還是被掩蓋在了平靜的表象下。
不是沒有預兆。
而是虞晨路一直在替她想辦法。
只是現在,到了避無可比的節點了,她必須要去面對。
附近的咖啡館不遠,走路幾分鐘就到,快到門口的時候,虞晨路還說了一句:「我第一次跟陳縛聊起你,也是在這家咖啡店。」
那時候她還誤會了陳縛,很生氣。
當時陳縛莫名捱了一巴掌不僅沒生氣,還請她喝了杯咖啡。
兜兜轉轉,又回到這家店。
虞迦書跟虞晨路一起進去,繞過幾個角後,就看到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的虞紅,她剛出院,身子還沒完全養好。
戴著口罩,看著依舊病懨懨的。
虞迦書下意識地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走過去,輕喚了一道:「媽媽。」
姐妹倆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
虞紅這才緩緩睜開眼,看著虞迦書,剛開始沒說話,而是打量了她好幾秒,看著也不算生氣,只是神情冷淡、嚴肅地通知她。
「現在這件事,你不要再繼續做了。」
虞迦書沒有說話。
只覺有一把冷刃沒入心口。
雖然其實在來之前她就能猜到這樣的結果,只是當虞紅說了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會有些難受。
一時間有些不知作何回答。
她總想跟媽媽說,她不想走,她捨不得離開這裡。
虞紅雖然氣息弱,但氣場卻絲毫不差,根本感覺不到她是一個剛經過那樣的化療治療出來的重病患者。
「之前你姐姐求著我,讓我讓你安心打完這一年,現在好了,你們這比賽是結束了吧!」
虞紅才沒注意什麼s系列賽,只知道,夏季賽結束,就結束了。
她繼續說。
「正好你就可以收拾一下,趕緊複習落下的課程。」
「學校那邊我提前打過電話了。」
「讓你復學的申請我已經提交,九月初直接回學校報導。」
九月初。
她正要去s系列賽……
虞迦書的唇動了動,但看著虞紅這病弱堅持的樣子,又是第一時間沒能說出話。
反而是虞晨路開了口。
「媽。」虞晨路也很小心,「妹妹是喜歡現在做的事情的,我覺得我們應該支援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虞紅不理解。
「想做的事多了去了,什麼事應該做,什麼事不應該做?」虞紅覺得,自己作為母親,就有這樣的職責,「你們如果判斷不了,就由我來判斷。」
外面的世界誘惑太多。
虞迦書還沒長到那個年紀。
虞紅覺得她現在做的事情,都是錯誤的選擇,正確的選擇,就應該聽過來人的。
虞迦書緩緩抬眸,語氣緩和:「媽媽,我真的很喜歡這裡,我想…再努力一下。」
她們要爭取,但又礙於虞紅的身體情況,不敢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