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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將鬱宛西喚醒,原來“蕭宛酒店”不止同音,同名,同字,還是同一個故事,同一個人。
多年後,當愛逝去,當恨沉澱,再翻出來也只不過是源源不斷的痛,鬱宛西轉身已經沒有眼淚,再也不會有眼淚,只是這個人,這個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再呆,再面對。
記得小時候,她以為仙人掌是一種溫順普通的植物,便伸手去碰,那一次的扎痛讓她刻骨銘心。現在雖然已經沒有當時的疼痛,可是從此她卻不再去碰仙人掌,每一次都躲得遠遠的,不再受其傷害。
而葉蕭岑就是她一輩子的仙人掌,永遠也不想再觸碰,鬱宛西踉蹌的腳步打翻了幾盆花籃,慌亂的跳躍過,便倉皇而逃。
電梯的門再次合上,站在電梯裡的葉蕭岑忙按下開門鍵,跨步跑出電梯,急追上鬱婉西,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她看他的目光是如此冰冷,無愛無波,無恨無央,但她的眼睛不再那麼清澈,深底處隱埋著看不見的痛和淚,讓人看了如此心痛難抑。
葉蕭岑原本想過再次遇到她,他會有千言萬語和她傾訴,可是迎上這樣一雙陌生冰涼的眸光,竟讓他的千言萬語硬在喉間,抑在心口,難以傾倒。“宛西,這幾年你過的好嗎?”他的聲音低啞,沉沉的,像要把什麼拉下來似的。
鬱宛西冷冷斜瞥一眼此時此刻低眉順眼的葉蕭岑,這還是原來那個霸道,無法無天的葉蕭岑嗎?再上下打量葉蕭岑,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披穿在他偉岸的身軀,果然也是個衣冠楚楚的公子之相。
“我很好,請放手。”鬱宛西再低頭看了看他抓著的手臂,冷冷地命令道。
面對忙碌穿梭的工作人員,葉蕭岑適時放開手,依然低啞著聲音說道:“宛西,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鬱宛西不可自抑的輕哼一聲,找我?然後是不是要說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忘記,對她朝思暮想,想得日夜憔悴,然後又奮圖強,憑藉自己光明或者不正當的手段終於開了這家不大不小的“蕭宛酒店”,圓了年少輕狂時的那一年,他對她許下的諾言,圓了年少的夢……可是已經歷經千瘡百口的這顆心還會在乎這小小的城堡嗎那不過是小時候堆玩的積木,一推便倒。
“明天是酒店開張的日子,也是你的生日,”葉蕭岑費力而小聲的說著,他希望她能因為他刻意選在這樣的日子開張能有一點點動容,即使沒有感動,然而鬱宛西只是冷冷的譏笑讓他寒了心。
生日?明天是她的生日?多少年了,她已經不過生日多少年了?因為她的生日是多少人的忌日,也是她一輩子的悼念日。
鬱宛西冷冷淡淡地從他身邊走過,留下陣陣幽香,那終究是他再也捕捉到的…
………【第三章貌合神離】………
景物再朦朧,在偌大的城市裡,卻還是能準確無誤地摸索到那個家的位置。人總是在習慣中認知,在習慣中習慣並且沉淪,只是鬱婉西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所謂家只是那處房子構成的城堡,還是住在房子裡的人相互擁有的港灣?
鬱宛西下車才現車裡沒有備傘,索性淋雨走進去,只是沒有想到原來雨是這樣冷,這樣冰,打落在身上還有微微的冷痛感。
拿出鑰匙,開啟家的門,客廳裡的電視停留在一成不變的ccTV…5,邵士森唯一看的娛樂節目。
鬱宛西換下拖鞋,拿了塊乾毛巾擦拭著自己溼嗒嗒的身體,邵士森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了看鬱宛西,並不十分厚沉的鏡片在燈光的打耀下,閃著光片,鬱宛西看不到玻璃鏡片下那雙幽深如井的瞳眸,很多時候,鬱婉西覺得自己是個很懶的女子,懶得絞盡腦汁,費盡心機也要去了解一個人,即使那個人是整日整夜睡在自己身邊的親密愛人,她也不要去看得太明白,太透徹,傻人有傻福,稀裡糊塗地逆來順受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能換得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