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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是瞞著父母和齊國安領的證,和齊國安領證以後,也一直在瞞著父母,最初的時候,黃月是怕父母氣她剛剛離婚就又和另一個人領證,到後來怕的就是父母接受不了齊國安的臭脾氣,所以直到她父母來c城看她,她也沒有提過和齊國安的婚姻。
黃月父母二人來到黃月的小店,見到黃月和齊國安兩人正在小店裡面膩歪,黃月雖然害怕齊國安發瘋,但是又很享受他在不發瘋的時候的那種溫情,尤其是她的身體,在和齊國安糾纏的時候,那咱歡愉是與田亞文在一起的時候所沒有體會到的,她和田亞文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快樂,只是和齊國安在一起的快樂更加刺激一些,她一邊討厭著,一邊又無法拒絕著,承受著,享受著。
黃月和齊國安兩人誰也沒有想到黃月父母會忽然之間來到,兩個人手足無措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月,這是誰啊?”黃母打破了尷尬的局面,首先說話,她的心裡面清楚面前的男人和女兒肯定關係不一般,但是還是張口問。
“媽,這是我朋友。”黃月說,她說完這話,就看到齊國安的臉變了顏色,拉得長長的,眼神也變得又冷又硬。
“是朋友啊。”黃父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他的女兒是在撒謊的,他雖然明白女兒沒說真話,但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到輕鬆了,但是看著那男的眼光不太友好,心下有點堵得慌。
“媽,你們來之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車站接你們呀。”黃月急忙拉著父母進小臥室去,把父母手中的東西接過來,放在臥室裡。
黃月父母兩個人見齊國安沒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好往外趕人,只是暗暗地朝著女兒使眼色,想讓女兒趕這個眼光不善的男人走。
黃月假裝沒有看到父母的眼色,藉口要出去買菜,想走。
“別出去買了,咱們去仙客來吃吧,今天我做東。”齊國安滿腔都是惱與羞,但是想著兩人是黃月的父母,就算是再不高興,也忍了下來。
黃月知道最近齊國安的工資沒有多少了,一是他大手大腳,花得沒有賺得多,二是,齊國安的兒子要去a城的外國語學校讀書,一年的學費有十來萬,齊國安和前妻每人負擔一半,這一半的錢差不多就是齊國安一年的工資,他所有的開銷現在都是黃月店裡的收入,而現在店裡面生意並不太好,黃月還要留出來一部分給自己的女兒。和田亞文離婚的時候,黃月存款沒有多少,裝修小店裡的臥室用去一部分,現在所剩無幾,所以她和齊國安兩人的生活並不空裕。可是想到父母一年來不了幾回,索性就不說什麼了。
黃月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境況,所以誰也沒有叫,只有齊國安和她,還有她的父母四個人到了飯店。飯菜上齊後,齊國安首先給黃月父母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來很恭敬地說:“爸,媽,你們這麼遠來了,也沒和我們說一聲,我們也沒有準備什麼,再說,黃月做的飯也不太好吃,我呢,也不太會做飯,所以,咱們就到飯店來吃吧,我敬你們一杯!”說罷,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黃父黃母被齊國安的稱呼給驚到了,兩個人張大嘴巴愣是沒有端酒杯,因為他們根本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既然叫了爸媽,那不用想也知道,黃月和齊國安是什麼關係了。
“爸媽,你們不用猜了,我和黃月早就領證了,在她和田亞文離婚後不到三天的時間內,我們就領了證,現在,我是她的丈夫。”齊國安的話像是塊石頭,一下子就把黃家二老給砸懵了,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說什麼,黃父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連喘氣都變得侷促起來。
黃月看到父母的表情變化,知道他們是在生氣,但是她也明白,二老也覺得憋屈,他們是來看女兒的,女兒自從離婚以後打回家的電話就少之又少,每次通話只簡單地說自己過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