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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談完,陳晏禮是想在酒店躺兩天的,畢竟他的週末就這麼沒了,這對打工人來說,歹毒程度不亞於調休。
“想去哪玩(*?◇?)”覃熠顯然沒打算躺平,看起來活力滿滿的,精力旺盛得彷彿能繞著S市跑兩圈。
陳晏禮是不想動的,每次被父母拉出去旅遊,結果往往是換個地方睡覺,父母各種參觀景點打卡拍照,他在酒店一天四頓外賣,送餐的機器人都怕他撐死。
陳晏禮看著對面人雀躍的眸子,緩了下,移開眼,道,“我想睡覺。”
“啊?”覃熠顯然沒反應過來,頓了幾秒後,攔了輛計程車,“那我們回去吧。”
章讓的執行力是百分百快的,陳晏禮進門剛換好拖鞋就有客服打來了電話。
“您好,請問是陳先生嗎?我們小章總特意為您安排了另一間大床房,房間號為502。”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陳晏禮掛了電話,幾乎可以說是迫不及待了,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客服說的話覃熠當然聽得一清二楚,他內心不恥這種小學生行為,但面上卻是黯然神傷,頗有陳燕清的作派:“你要搬走了嗎?我是不是睡相太差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嫌棄我了,你嘴上不說,心裡一定討厭死我了吧。”
覃熠:終究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陳晏禮不僅不為所動,反而加快了逃跑步伐,扛著行李箱健步如飛,太噁心了,誰教他的。
陳晏禮:Exo o不發音。
也許是為了彌補分房睡的舉動,陳晏禮主動約覃熠去海邊曬太陽。
外面陽光太好了,不是三伏天的那種熱,灑在身上暖暖的。
陳晏禮特意買了套沙灘風的套裝,戴上太陽鏡,就和覃熠出門了。
這個季節是旅遊淡季,但沙灘上的人也不少,三三兩兩的人群圍在一起,時不時還有小孩的打鬧聲。
陳晏禮躺在摺疊的沙灘椅上,戴上墨鏡,遮住小半張臉,露出的兩條小腿在日光下白到發光,晃得覃熠移不開眼。
睡得迷迷糊糊的,陳晏禮感覺到身上的陽光沒了,睜開眼一看,覃熠不知道從哪搞來了把遮陽傘。
“我要曬太陽。”陳晏禮直起身來,對這把遮陽傘很不滿。
覃熠手上拿著罐防曬霜,指了指青年露出的半截小臂和小腿,勸說道:“你面板嫩,不經曬,塗點防曬霜再曬,不然容易曬傷。”
陳晏禮鹹魚般地躺下,又合上雙眼,顯然是真困了,昨天覃熠親完他之後躺在床上半宿沒閤眼。
“你給我塗吧,翻面叫我。”陳晏禮說完就闔上眼皮子了。
覃熠攥著防曬霜心猿意馬,從沙灘上堆城堡的那群小孩哥小孩姐們裡借了個小馬紮就來了。
覃熠拿起防曬霜,帶著防曬霜的手指輕觸青年的小腿,彷彿蜻蜓點水般溫柔。
指尖順著小腿流暢的線條逐漸下滑,慢慢到脆弱的腳踝,陳晏禮的左腳往回縮了縮,似乎是覺得不舒服。
覃熠捉住那隻退縮的腳腕,不敢太用力,怕留下紅印子。
腳踝被捉住那一瞬陳晏禮就清醒了,並且十分後悔,心怎麼這麼大,怎麼能讓覃熠給自己塗防曬,明顯是羊入虎口。
“不用塗了,我不想曬太陽了,我們買票回家吧。”陳晏禮的腳踝還被握著,那人的體溫似乎偏高,腳踝像在被灼燒一般。
覃熠有些失望地鬆開手,望著青年透著層薄粉的臉頰,鬼使神差問了句,“我能吻你嗎?”
青年嘴唇微張,似乎是沒聽清,就見覃熠湊了上來,精準地捕捉到那兩片柔軟的唇。
這是兩個人交往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接吻,從一開始的生澀找不到技巧到掌握主動權,三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