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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公主在夢魘中,喊出自己的名字?
祖珽大驚,宇文邕也很是錯愕。
他記得上次,從祖珽口中聽聞長樂公主其人,就是長樂公主推促祖珽主動投他。
自從與祖珽相識後,宇文邕一直沒有理解,為何長樂公主會行此招。
與她何干?
此時,聽祖珽言,長樂公主夢中,都在叫喚自己。
宇文邕深深懷疑,莫非是哪次自己得罪於她,而不自知。
但是如此之想,與其促使祖珽來投,卻也不相關。
現在,祖珽又讓他娶其為妻。
雖然聽上去荒謬,然此也不失為破局之法。
不提長樂公主其人如何,單憑她是高洋嫡長公主的這一身份,便可以在大齊橫著走。
若是能尚長樂主,宇文邕自不必提在鄴城的生活。
不會如此受拘。
回長安之時遙遙無期,在鄴,單憑質子身份,乃禁錮自己,與坐監無異。
雖然駙馬都尉,不是朝中顯官,但也能與常人一般,行於鄴都而無所阻。
宇文邕緊了緊衣袖,又對祖珽沉聲言:“父母之命,我父我母均在長安,焉能自娶敵女?”
“此事易爾。”
“主公庶母在鄴,不如讓庶母去信太師。”
“言及娶婦長樂主,能結高齊之好。太師乏於壓制魏國廟堂之上其餘柱國,鎮壓民變,必不會否決。”
宇文泰短年必不會伐齊。
既如此,結齊之好,就是宇文泰心知不宣之事。
君不見,前年宇文邕母子入齊為質,就是在示弱於高齊,避其鋒芒,與之和解。
祖珽斷言:“若郡公能爭取到長樂公主,太師就不會拒絕,只會順水推舟。”
聽祖珽一言,宇文邕也知是此理。
“若與齊結秦晉之好,郡公不論行於鄴城,亦或回返長安,都有高齊虎威助力。”
還有一點利處,祖珽沒有說與宇文邕聽。
那就是長樂公主其人,飽腹智謀,宇文邕若能得其心,當為一助力。
曾幾何時,高寶德是如何算計祖珽,此時的祖珽,就是如何將高寶德置於籌劃之中。
不能不說,風水輪流轉。
宇文邕和祖珽,唯一所需深思琢磨的,是如何尚主,而非如何說服宇文泰。
二人考量了半夜,祖珽才從宇文邕殿中離開。
……
高寶德是日晨起,見殿外已粉妝玉砌,皓然一色。
溫暖的陽光,透過殿牗穿梭於微隙的氣息。
舒倘,漫長。
高寶德睜眸,見皇后的昭信宮中,已是空蕩。
原來是高寶德醒來之時,上晌已過半,皇后李祖娥早時,就去了北宮行耕耤禮。
此時殿中只她一人。
高寶德睡了一晌,精神正好。
赤足起身走至銅鑑前,見自己容儀正可,並無病中的菜色。
銅鑑中的那人,膚若美瓷,唇若櫻花。
明眸皓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轉個身,是亭亭玉立,是楊柳細腰。
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
高寶德很是滿意,朝門口喚道:“來人。”
隨即,侍奉高寶德起身的諸宮人們,依次端鼎攜衣進入高寶德寢殿。
待高寶德走後,不多時,李祖娥禮畢回宮。
一回宮,果然不見高寶德。
“奴婢按殿下之意,遍巡寢殿廊下,並不見長樂公主。”
“寶兒出禁中嬉戲去了罷。”李祖娥莞爾。
之前候在昭信宮的宮人,施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