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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哈哈大笑說:“我要你從我胯…下鑽過去。”
喬渝也笑眯眯的說:“好啊。”
結果是喬渝漫不經心的剁碎了那個人全部的手指頭,他笑吟吟地說:“連球都打不好,這雙手不要也罷。”
當他下一杆打出去的時候一聲響動驚擾了他們,喬渝直起身模樣矜貴也透著一股子冷淡,有個模樣張狂的少年就在他們的對面一腳將一個畏畏縮縮發著抖的中年男人踹出了房間門。中間是空著的,隔著十幾米間的距離,少年極為的囂張:“窩囊的東西。”他的那張臉上盡是狠厲毒辣,把中年男人踩在腳下,踩著他的臉,用力往下碾壓。
從喬渝那個角度看去,能看見那中年男人因為被使勁碾壓而漲紅凸起的臉,但少年只是極為惡劣的踩著他的下巴,鮮血從他的口裡溢位來,少年嘖了一聲,“你把地都弄髒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扭曲的愉悅,中年男人斷斷續續地說:“靳……靳少……我再也不敢了。”
“你當然不敢了。”少年笑吟吟地模樣卻莫名的讓人生了懼意,他壓低身子湊近男人恐懼的雙眼,“你再也沒有機會敢了。”
一聲慘嚎,人已經被拖了下去。
少年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裡屋傳來一個聲音,帶著寵溺跟縱容:“既東,玩好了就進來。”
少年應了聲就進去了。
“喬少,那是靳少。”有人見喬渝看得入神開口道。
“我知道。”喬渝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冷淡,同他冰冷的眉目一般,“是小靳少吧,我聽說他來京城了。”
靳家一向低調,對於爭權奪利這種事向來不怎麼參與,但沒人敢小瞧靳家,因為你不知道你接觸的大人物中,究竟會有幾個是靳家的人,這種不動聲色插釘子的行為也就只有靳家做的最流暢最不易讓人發覺。
靳家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早早夭亡,二兒子被養在主母身邊,被當作繼承人來培養。小兒子則是從小被放養到外戚家,可以說靳家的兩個兒子一個是靳家的還有一個是外戚家,也就是主母孃家的孩子。
靳家很低調,唯一不低調的地方就是小靳少靳既東,自小狠辣,誰的話都不聽為所欲為,一被接回京城靳家就按捺不住惹事生非的腳步了。
喬渝莫名想起了韓放,他好像跟靳既東的年紀差不多大……
喬渝有了個想法,這個想法使他感到愉悅,他甚至彎了彎唇。
靳既東是一個直爽的人,他的直爽在於他討厭一個人就會讓那個人在他眼前消失得一乾二淨這輩子都見不到第二眼。
但這只是針對於某些人。
當那個人換成喬渝靳既東就無可奈何了,尤其是對方還特意跟他打了聲招呼,靳既東扯了一個吊兒郎當的笑,靳既顏低斥道:“不可以那麼無禮。”
靳既東翻了個白眼,拖著聲調說:“喬少好。”
“小靳少初來乍到,哪裡要是不熟悉的話我可以帶你看看。”喬渝並不在意靳既東的態度,這算是很明白的一根橄欖枝拋了過來,靳既顏眉頭一挑,摸不清喬渝的想法。
“不勞大駕。”
靳既顏給了靳既東一個‘你回去自個兒看著辦’的眼神,道:“既東剛來京城,性子野,喬少別見怪。”
你能野過韓放嘛?
“這話說得見外了。”喬渝的面板蒼白,讓人覺得莫名的冷意,靳既顏抬眼看著喬渝,對方的眼神也是別有深意。他有些訝然,難道他知道靳家跟喬家合作的事了?
喬渝帶著絲笑點點頭,靳既顏心下一轉,這事除了自己跟家族老人以外連靳既東都不清楚,看來喬家是定下注意扶持喬渝當下一個家主了,於是靳既顏面上笑得親切了幾分:“那就有勞喬少幫襯著既東一二了。”
喬渝彎了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