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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視線相撞,都停留了一會兒,若無其事很自然的兩人各自洗手,然後離開。
路一行回到床上,雙手枕在腦後,靜靜的望著天花板。
粼粼的水光在路一行的心裡撥動起他的回憶。
那時,路一行的師父還是苦行大師。水一禪還在活佛山,深受苦心大師的器重。大師兄他是天才,而自己不是。所以在苦心大師讓自己挑水時,路一行總是想著水一禪在幹什麼?
有一次,路一行就趁苦心大師下山去了,沒有去挑水,而是偷偷摸摸地去後山,看水一禪在幹什麼?
水一禪正在修煉佛法,佛光在水一禪雙手裡收放自如,讓路一行感到驚呼。畢竟他自己有點笨,佛法的入門都還沒學會呢,可是師兄已經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在他想的出神時,“是誰?”水一禪發現了正在偷看的路一行。路一行見被發現,慢慢地往後挪,就準備偷偷地跑掉。
“還不出來嗎?”水一禪撿起一個石子,飛的一下彈射進草叢,打到了路一行的額頭。
“哎呦!”路一行吃痛叫道,“師兄,師兄,是我是我。”
“一行!?”水一禪連跑過來,將他拉了出來,看著他發紅的額頭,將右手輕輕的放在他的額頭上,溫暖的佛光出現,治癒了他。
路一行發現不疼了,卻又呆了。
“師兄,你好好看,長得好像女施主。”
水一禪輕輕的敲了一下他的小光頭,笑罵道:“下次可不能這麼說了。”
路一行看著水一禪手掌上的佛光,目不轉睛,然後支支吾吾地說:“師兄,我,我想學佛光。”
水一禪沒有馬上答應他,而是拉著他的手一同坐在大石頭上,一臉笑語看著路一行,問:“那,一行,你為什麼想要學佛光呢?”
路一行舉手無措,不知道怎麼說,但他心裡就是有個念頭,很想很想要學佛光。
水一禪又說道:“師兄的佛光與我師父的佛光有什麼不同?你能看出來嗎?”
路一行想了想說:“師兄的佛光是溫暖的,苦心師叔的佛光是難以呼吸的,我師父的佛光是威猛的。”
“哈哈哈,說的好。用詞很恰當,一行,你很有天賦。”水一禪笑著對他說。
路一行很高興,直接蹦了起來,因為苦心大師一直說他沒有天賦。
路一行高興完後,又失落了起來。“怎麼了?”水一禪問。
路一行傷心的說道:“我師父是不會同意。我得學武功,還要學棍法,練習武僧的絕技。而且苦心師叔也不肯教我。”
路一行現在跟著苦行大師在學習武鬥。
“沒事,我們偷偷的來。”
那時,路一行八歲,水一禪十二歲。
路一行嘴角掛著笑,慢慢地睡著了。
可另一邊,白幼平坐在床上,打個哈欠,看著小王一直在敲鍵盤。夏芷站在窗戶邊,不知看什麼。
“我說,我們什麼時候睡?”白幼平眼睛迷離著說。
小王手不離鍵盤,說:“鬼一般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害人,現在是凌晨過十五分,我們得等。”
夏芷拉上窗簾,走過來,坐到白幼平旁邊,“等會,我先出去,往樓下走,等幾分鐘後,你再出來,往樓上走,懂嗎?”
白幼平嚥了一下,有些害怕“懂了。”
小王安撫道:“別害怕,耳邊有通訊器,而且我已經連線醫院的全部監控,隨時能支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