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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聞懶得搭理他,拿開瓶器給自己開了瓶白酒喝:「叫我幹什麼?你最好有事。」
「沒事兒就不能叫你喝酒了嗎。」
鍾聞氣得腦殼疼,順勢坐在小沙發上,給自己倒了半杯酒。
俞銘一邊打牌一邊抽出注意力問:「聽說你明天去德國出差?」
鍾聞看了眼酒杯裡的酒,「嗯。」
「多久?」
「一個多月吧。」
「草。」鬥地主失敗的音樂響起,俞銘氣急敗壞地把手機一扔,罵道,「這什麼啥比啊,隊友的牌都攔。我金豆都輸完了。」
鍾聞喝了口酒,給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你不經常充錢買金豆麼,輸完再買唄。」
俞銘:「……」
他正琢磨著說什麼話才能挽尊呢,一抬眼,就看到鍾聞的喉結滾動幾下,然後一整杯酒就見了底。
俞銘眯了眯眼,想起那人說過的話,不由得好奇地打量著鍾聞。這個人從他在美國遇見時,眉眼就總是透著一種淡淡的憂鬱,即使有時候彎起眼笑,這種感覺也沒有消半分——怎麼也跟明亮快樂聯絡不到一起去。
鍾聞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我臉上有東西?」
俞銘回神:「那倒沒有。不過我聽說你以前喝一口啤酒都會頭暈,怎麼現在酒量長進這麼多?」
鍾聞聽了,握酒杯的手不自覺緊了,他苦笑問:「你是聽江喻說的吧。」
「嗯,江醫生跟我說了不少你們以前的事。」俞銘點頭,想起最近的事,費解地問,「你最近費盡心思學做飯給江醫生,為什麼不親自送過去呢?你們不是在一起了麼?」
「主要你這麻煩我。」他又煞有介事地補充。
「沒在一起。」鍾聞眨了下眼,低頭摳杯口,失落地道,「他不喜歡現在的我了。」
俞銘不明白:「什麼意思?」
鍾聞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想了半天,才挑出一句比較好理解的:「我跟以前的我很不一樣。」
俞銘更茫然了:「什麼以前的你現在的你啊。是人都會變的,就像我小時候是個甜辣奶狗,現在是高冷酷哥,這又怎麼了,影響我這該死的魅力了嗎?」
鍾聞給了他一個無語的眼神,把酒杯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心裡生出一股濃濃的無力感。剛才入口的白酒辛辣,進到胃裡也是灼燙的。他垂眼,撈起桌上一袋樂事薯片,起身往外走。
俞銘叫他:「哎?這就走啦?」
「回家收拾東西。」鍾聞撕開薯片包裝袋,夾了一片吃。
走了兩步,他又想起什麼似的,威脅:「你要是敢帶江喻去夜店,小心我殺了你。」
俞銘:「……」
鍾聞這傢伙還真的生動演繹了什麼叫重色輕友,真該給他頒個獎。
然而這位重色輕友的朋友毫無愧疚,第二天一早就飛了德國柏林。
俞銘昨晚一個人酒喝得不少,回家倒頭就睡。結果半夜睡醒了失眠,凌晨三點又點開鬥地主,直接開局到早晨。好容易有了點睏意,結果被江喻打來的幾通電話給嚇醒了。
他胡亂地揉了一把頭髮,沒好氣:「江醫生,大早晨就奪命連環call擾老闆清夢,不怕扣工資啊?」
對方默然片刻,猶豫著問:「他走了嗎?」
「誰?」俞銘腦子短路,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鍾聞啊,走了吧。七點的飛機,現在該在路上。」
江喻下意識看向窗外。湛藍的天際劃過兩道白色的長線,他盯了兩秒,放下手機準備結束通話。
俞銘在電話那頭笑了聲,語氣玩味道:「你倆真有意思。」
江喻眉頭很輕地蹙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明明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