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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是去東宮找太子殿下。
“我無事,什麼時辰了。”安綺看了眼窗外黑沉的天空,雨還在下,也實在是分不清什麼時辰。
“回姑娘,已經午時了,您昨晚就沒用晚膳,廚房已經熱了粥,您洗漱一下前去用吧。”立夏面色平靜回答,刻意沒有提到昏迷的賀延之的事情。
安綺卻是不會忘,她點點頭,拿起桐盆中的錦帕拭了拭臉,語氣淡淡。
“賀延之怎麼樣了,走了嗎?”
立夏咬了咬唇,很是不想說,但是瞥到姑娘那冷淡的臉上,心中一怵,還是不情願道。
“他……他在外面站了一宿,今早暈在了門前,但是已經被他們的人給接走了,估摸這個時候已經在醫館了。”
“姑娘,您可不要自責心疼啊,您都說了讓那個賀延之回去,是他自己找虐非要在雨裡等著,他這就是故意用苦肉計想讓您心軟。”
安綺,“我為什麼要愧疚,你都說了是賀延之自己願意被澆,身體是他自己的,病了痛了受罪的也是他,跟我什麼關係。”
“姑娘,您……真的這麼想嗎?”聞言,立夏反而有些不可置信的遲疑問。
“嗯。”
安綺此時心裡的確有些不舒服,但是理智卻是佔據著上風,她絕對不會回頭再和賀延之牽扯不清。
她相信,心底剩下的這份不舒服也終究會被時間沖淡,讓她今後能夠平靜的面對賀延之,就如同其他人一樣。
這時門外傳來老張的聲音。
“姑娘,太子殿下來了,此時正在花廳,殿下問您方便去見他嗎?若是不方便他便改日再來。”
“讓殿下先等一會兒,我先洗漱一番。”
安綺雖然也不想見京墨,但是她才剛剛求了京墨幫忙找府邸,失憶中又多虧人家照顧,她良心上做不到對他如對賀延之一樣絕情果決。
說完這句話,她坐到了妝奩前,立夏一聽她要去見太子殿下,眼睛亮晶晶的,立即上前。
“奴婢幫您梳妝。”
“簡單綰一個髮髻就行。”
立夏剛剛升騰起來的興奮的小火苗又被無情的捻滅了,原本想大展拳腳最後變成了委委屈屈綰了個簡單的髻。
完全體現不出她的厲害。
等全都收拾好後,已經是半炷香時間過去了,花廳的京墨已經喝完了三盞熱茶,但他依然紋絲不動。
面上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只是眼神不時朝著門口方向瞥去,這才洩露出了他心中的幾分焦急。
已經一個晚上零五個時辰沒見到安安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起碼四個秋天過去了。
思念如江海滔滔不絕,越堵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