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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滿知買了一點跌打損傷的藥,轉身要走時想起什麼,又買了一點治感冒的藥。 秦宴風沒多問她的事,揉了揉發昏的太陽穴,抬手間看時間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沈滿知裹著一身寒氣進來,把東西擱在一邊,往京尾開去。 “你的藥。” 女人要下車時秦宴風叫住她,指了指被她留下一袋的藥。 “買了一點感冒藥,”沈滿知看了他兩眼,男人神色平淡,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局外人的樣子,偏偏矜貴又淡漠,“見你狀態不是很好,車也不願意開,估計是有點感冒,就當是謝謝送我一程吧。” 至於他怎麼回去,叫代駕也好,就近住酒店也好。 秦宴風挑眉,這......送佛還送到西呢,她送一半就不送了,給他撂半路了。 有點禮貌,但不多。 他看著女人手裡勾著一袋藥的清瘦背影慢慢消失在京尾樓下。 不至於自己一個人還回不去,只是聽著聒噪的導航開車頭有些暈。 回到小蠻山的老宅,秦宴風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感冒加重了,翻了一下沈滿知留下的藥,按照裡面的用法吃了藥。 有點苦,他討厭吃藥。 突然想起來小孩給了他糖,翻出外套裡的奶糖剝了一塊放嘴裡才去除味道。 睡了兩個小時不到就起來了,有條不紊的洗漱完換上了襯衫外套,六點準時下樓,在別墅後的小花園等著練拳的秦老爺子。 七十八高壽的秦老爺子身子骨還算健朗,早年當過特種部隊的訓練兵,後來接管秦家商事,如今退位幕後也是槐城商業世家的聞之色變。 秦宴風站在老人身後數米遠處,安靜的沒有出聲打擾。 秦老爺子練完一套拳收氣凝神時閉眼道,“若是這次不叫你回來一趟,是準備不回來了?” 老人的聲音低沉渾厚,秦宴風低眸,音色很是平淡,“爺爺叫我回來自然是有要事相談。” “哼。”老爺子甩了甩袖子,冷哼一聲,沒事就不回來? 平穩了心緒,直接進入正題,“沈家要退婚的事你怎麼看?” 秦宴風抬眸看著老爺子挺直寬厚的背影,眼底盡是無奈,“就算我有意見,這件事就能改變嗎?” 他的態度一直置身事外,娶個妻子而已,是誰都可以,“我沒意見。” “沒意見?” 秦老爺子提高了音量,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年輕孫子,心底微脹,“沈家當我秦家好糊弄?結親是他們在談,要毀婚也是他們,沈家步入從前,沈段文這些年越來越窩囊,被人牽著走,訂婚宴都辦了,婚禮必須如期舉行。” 秦宴風微微挑眉,毫無爭理之心,語調平緩,“看來爺爺對沈家千金很是滿意了。” “沈家不過一介商戶,談不上聯姻一說。”秦老爺子怒其不爭。 無論從商從政,沈家家業都比不上秦家。 “哦?”秦宴風聽出了老爺子話裡未完的意思,乖順著答下來。 “沈滿知這個人······”秦老爺子談起這個名字就有些斂眉,“值也不值。” 秦宴風抬眸看著老爺子的背影,眼尾勾出懶散的韻味,眉眼像是糅合了溫柔與冷淡的極端矛盾神色而顯得深邃又慵懶。 值,是因為她也曾是沈家捧在掌心裡的明珠,名媛美姝。 不值,是因為如今的她儘管千嬌百媚冷豔絕色,卻聲名狼藉。 沈滿知用控股權逼迫沈段文從仕途和沈珞嫁入豪門繼承人中做出選擇,沈段文不願放棄公司絕對的控股權,也不願意丟掉豪門繼承人親家的聯姻關係,於是選擇丟掉了她。 醜聞鋪天蓋地,沈家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主動提出解除婚約,也就不會讓旁人覺得沈家不知好歹了。 至於她?本來就名聲具毀,多一個也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沈滿知單手撐在鏡子前,赤豔殷紅的細管口紅帶過嘴唇,微微一抿,明豔絕媚的正紅高貴又冷豔,風情流轉的瀲灩桃花眼又冷又欲。 她後來早就學會不對這個父親報以任何希望了。 昨晚去C大去找周玫,起初她只是懷疑周玫在C大學校論壇發了九宮格照片,那個故意留在她們宿舍的隨身碟,有周玫在Kiss論壇賬號的最近以來的全部歷史瀏覽和搜尋記錄,幾乎都是這件事。 所以周玫才會心虛沉不住氣,追出來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