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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母。
白炎和白成和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放佛人間蒸發,石沉大海,只留下硃砂對他無盡的思念。
白炎離開的那一年,硃砂16歲。
過了半年,白炎託人捎來書信,信中說他到了邊陲,抵禦外敵,受到重用,要硃砂不必擔憂,他一定會在期限之前,回來娶她。
硃砂看到了希望,思念卻與日劇增。
白炎走後,她的生活日趨平淡,以前因為有他作伴,生活中總是滿滿的精彩,如今,留下她獨自等待,平日不過是讀書彈琴,繪畫刺繡,門也出得更少,雖然朱家後來又增加了護院,也能確保她的安全,但白炎不在,她心裡空蕩蕩的無所適從。
在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時代,她要做的,只是打發兩年的光陰,靜靜地等他歸來。
她將白炎的思念,凝成了他的畫像,日日拿來觀看,時常想起那個少年,常常為保她安全而佇立在窗外的桂花樹下。
她依然溫婉地笑,這笑中卻多了一抹化不開的愁思。
等待,成了惱人而揪心的事。
她怕他在戰場上出事,畢竟那是真刀真槍的兩軍對壘。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讓他走了,如果她知道他會上戰場,她定不會讓他去冒這個險。但是,如果不這樣,她又能做些什麼呢?她是女人,在那個時代,只有三從四德,無它。
為保他平安歸來,她常和母親吃齋唸佛,常到寺廟裡去上香祈福,祈求菩薩保佑他能平安歸來。
又一日,硃砂和母親從寺院裡出來,被一道人攔住了去路。道人白眉白髮,看起來俠骨仙風,他看了硃砂一眼,說一定要為她算上一卦。
硃砂揭下面紗,道人細細看過她的面相之後,又看了她的手相,大驚失色:“姑娘有傾國傾城之容,來日必因此容而讓兩名男子為你傾盡天下,生靈塗炭啊。”
說完他搖頭嘆息。
劉氏聽後大驚失色,怒斥這道人一派胡言,拉起硃砂就要上轎。
面紗充滿之中未曾繫緊,山風一吹,隨風飄走,嬋兒趕緊去追。
紗巾飄落於一男子跟前。男子撿起紗巾,遞給嬋兒,卻看到了嬋兒身後的硃砂的絕世容顏,他有片刻呆滯,隨即對她淡淡微笑。
那是個年輕的男人,眉清目秀,雍容華貴,氣宇不凡,和白炎的清冷相比,他是那種看起來溫暖得讓女人們心動的男人。
他也看著她,眼神中有難以捉摸的深意,那眼神,讓她沒來由地不安起來。
她施禮以做感謝,上轎匆匆離去。
那個男人的眼神,有太多的深意,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讓她心裡升起隱約的不安,不安來得沒有緣由,她只能寬慰自己多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1、下面大概是2…3章的樣子,講的是林正軒所說的故事哦~~~~
2、木葉會常修改前面的一些錯別字或一些小改動,所以如果看到前面的更新,可視而不見哈~~
☆、深宮
半個月後的一天,朱家迎來了大隊人馬,在威儀的宮廷儀仗隊中,聖旨到。宣硃砂進宮,花轎已備,即刻啟程。
對硃砂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沒有任何表達意願的機會,為首的太監,只給了她一刻鐘收拾東西,準備動身。
硃砂呆坐在閨房,還沒完全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甚至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原本是好事,對朱家來說,卻是誠惶誠恐。
嬋兒收拾著細軟,暗自抹淚,她完全能想得到,這個本該是天大的好訊息,對小姐而言卻是噩耗。
去或是不去,已經由不得她。
她喚過嬋兒,叫她磨墨。揮筆而書:硃砂已死,若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