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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事好解決……」如果秦溫良願意試著再喜歡李承胤, 可不就是兩全其美的法子,還不用承擔任何風險。
秦溫良抬眸無言望向顧玉塵, 他瞬間閉嚴實了嘴,當即表示自己不會再提。
等到秦溫良起身離開後,顧玉塵才轉頭看向內室, 肅穆嗓音朝內室的人道:「你應該都聽清楚她的話,不僅僅是我不同意,就是她也不同意。」見到李承胤臉色陰沉從裡緩步而出,像是在暴怒的邊緣遊走,顧玉塵趕緊順他毛,安撫道:「至少她還在乎你安危不是?」
「在乎朕的安危?呵。」李承胤最後一聲冷笑直叫人冷到心裡,她這不是在乎他的安危,而是因為不想留在他身邊。
「你就是在鑽牛角尖,難不成你想她同意換蠱,然後看著你出事啊?她真要是這麼選擇,你肯定會想她巴不得你死,你死了讓隨隨繼位,她就能永遠擺脫你如夢魘般的糾纏,別管她到底為什麼這麼選擇,至少現在她是不願意看你有事,你在她那裡是有可用之處的,你該感到高興才對。」顧玉塵不遺餘力的給李承胤洗腦,叫他覺得秦溫良心裡是想著他的,他只需要記住一點,「那就是在你與她自己之間,她終歸是想著你的,這話沒有任何引導她說出口,沒有任何人影響左右她的決定,是她真心這麼認為的。」
李承胤神色有些鬆動,他不是那種因為旁人三言兩語會動搖想法的人,可是因為事關秦溫良就會不一樣,自欺欺人也好,自我麻痺也罷,他願意相信那很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的「因為在意你,所以選擇你」這樣的話。不過原本就是虛構出的假象,根本經不起任何折騰,稍微風吹草動一戳就破,潰不成軍。
「還請幾位留步,我家主子有請。」秦舟剛剛到達京城過城門,就被兩名男子給攔住,他後邊的侍衛差點就要上前,秦舟抬手將其制止,掃視了一眼擋在面前的兩人,雖然他們身上著的衣物是常服,但是腰背筆直,舉措合規,像受過專業訓練,且腰間別的牌子非等閒之物,應該是哪位貴人身邊的親衛。
進京這件事是京城發給秦舟的密信,他立馬明白眼前的人是誰派來的,不過秦舟沒想到那人會在城門處就讓人來請,他裝作自己沒有看出來,問道:「請問有何事?」
「秦爺去了就知道。」他們也不知道主子為何不在宮裡傳見鎮南王,偏偏要選在宮外見面,非要追問這事,那就真是為難他們了。
「不介意我帶人過去吧。」
自然是不介意的。
親衛抬手示意,「請。」
秦舟跟在親衛身後,帶路的親衛將他帶入酒樓,幾人直接走上三樓,親衛推開天字號房間的門,這裡面除了秦舟以外,其他人就都得留在外面。
他彈了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跡,邁腿踱步入雅間,繞過寶相七盞蓮雕底座屏風。
在看到李承胤的瞬間,那張與隨隨有三四分相似的臉,秦舟大概猜出八\九分。
知道隨隨是秦溫良與誰的孩子,明白為何秦溫良百般遮掩她失蹤那幾年的事,每每他與她提到京城,提到當今都似有種不自在的神色,他低眸繼續往裡走。
「鎮南王是聰明人,有些話朕想應該不必多說。」開口就是指出秦舟身份,而後李承胤以『朕』相稱,不存在任何他以常服出宮,微服私訪,所以就能不行禮,這也是逼著秦舟跟他低頭。
秦舟低頭笑了笑,如儀請安。
但是請安過後,秦舟卻未先開口說話。
李承胤撇了一眼秦舟,這還是他頭回見到他,自來也不瞭解他的性子,不過暗衛傳回的訊息說他小心謹慎、心思縝密,處事滴水不漏,且為人最是能忍,只這一「忍」字就是很高的評價,如今看來他確實是能沉住氣。
因為秦舟明白自己與溫娘關係匪淺,又是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