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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只能是百姓自發行為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這時堂倌端上茶水,白景軒好奇問道:「你們聽雨樓不是在連雲城麼?何時將分店開到這了?」
堂倌嗨了一聲,「這位客官不常來吧?聽雨樓早就被尊上買走」
他的話尚未說完就聽見藺宇陽連連咳嗽,一副被茶水嗆著的模樣。
「這位客官,您還好麼?可是茶水太燙?」
只見對方連連擺手,「無妨,你先去忙吧。」
他微微挑眉,「您不點點什麼?」
「神仙醉,十壇。」對方的語氣似乎急著趕他走,於是堂倌非常識趣地退下了。
藺宇陽謹慎地抬眼,看見白景軒正目光質問著他,於是嬉笑道:「好多年前的事了,不過是當年有些想念神仙醉,這連雲城又太遠」
「你想喝酒,就把整座酒樓給買了?」
他理所當然地點頭,「當時我怕去了冥天宗山腳,會忍不住想見師尊,只好」
話還沒說完,卻見白景軒的臉色一變,竟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又將目光瞥向別處了。
二人本是對面而坐,藺宇陽見他這神情,一雙絕美的鳳目半闔著,寶石般的眼底泛著一縷幽光,便一把拉過他的手,詢問道:「我不在的那兩年裡,師尊可曾想我?」
白景軒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這個問題,他當時的想,恐怕與藺宇陽的「想」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只是單純地擔心對方入魔罷了。
於是搖搖頭,「不想。」
只見藺宇陽的神情彷彿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師尊那您就不心疼我?」
心疼嗎?
好像有點。否則當他刺下那一劍時,不會不自主地流淚。
他不知該如何回答,正躊躇間,堂倌將神仙醉送了上來,他企圖將被握著的手抽回,卻被死死攥住,他瞪了對方一眼,藺宇陽這才輕笑了一下,不情不願地鬆開。
可堂倌剛走,對面的人影就眨眼坐到他身旁,摟過他的肩頭道:「我知道師尊心裡早就有我。」
他瞪大了眼,連忙將對方推開,「成何體統。」這麼多人看著呢!
「對不對?」藺宇陽不肯鬆手,把他雙肩擺正,十分認真地看著他的雙眼道:「心疼,就是愛。」
這句話振聾發聵,竟令他忡怔許久。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是在逐漸恢復記憶的過程中愛上對方的。
可事實上回想起來,恐怕早在比他想像的更早之前,他的心就已經被對方牽絆住了。
看見對方受傷,他會心疼,對方被陷害,他會憤怒。
他愛上對方,並非因為記憶。
而是因為他們的靈魂本就是相愛的,無需記憶,只是本能。
他的心臟開始砰砰直跳,已經忘記了拒絕,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被緊緊地摟住了。
四周傳來異樣的視線,他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推開。
見他含羞的模樣,藺宇陽唇線抑制不住地揚起,「沒人認得咱們的。」
「那也不行!」他忙呵斥道。
在幽蘭谷也就罷了,這大庭廣眾的像什麼樣子!
可這時藺宇陽卻打了個響指,一個小型結界籠罩二人,四周瞬間安靜了,左右人都保持著圍觀的姿勢一動不動。
白景軒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議地道:「你做什麼?」
「這樣師尊就不必擔心旁人了。」藺宇陽的語氣理所當然,說著還湊近了他耳邊道:「上回所言想起我使用此術的畫面,是這樣麼?」
尚未等他答話,一雙薄唇便被狠狠地吻住了。
溫熱闖入口腔,肆無忌憚地索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