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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先例,擔心談論過程中,會觸及各自內心的傷痛,都沒有打探過。
既然他們主動提到了過往,林木勝坐下後,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哦,原來正爺是礦老闆?是煤老闆還是鐵老闆?”
李正笑了。
“我可不是什麼吸血礦主。大同遍地都是採煤的,我就是井下的一個煤黑子,手下帶著八九個房門兄弟,一起搏命罷了。”
“哦,說錯話了。信口胡扯的,沒過腦子,正爺別怪我。”
林木勝趕忙起身道歉。
他以前鑽研法制史,查文獻時看到過,解放前的煤礦工人,過的是豬狗不如的生活。生產上,被礦主盤剝壓榨,工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毫無勞動保障,隨時都會喪命;礦主強迫他們接受的食物,價高但質量極差。食物參雜了大量的糠,還有石子砂礫,甚至有草梗樹葉,腐爛的草袋等,人想得到、想不到的一切雜物。
更有甚者,礦工的生命,還比不上奴隸。奴隸要礦主花錢賣,屬於他們的私產,死掉一個的話,他們會因為財產遭受損失而心痛,而礦工,打死一個,隨時可以透過招工補充。
讓林木勝義憤填膺的還不止這些,他是學法律的。當年的這一切,都是在法律的保護下,以合法的名義實施的,這是讓他最無法忍受的事實。為此他還產生過專門寫一本書的想法,書名都想好了,叫做《看,這就是你要的私有制》,從法律層面警醒那些傻瓜。可惜的是,少年時的熱血,總不免被社會所澆滅的命運。
李正趕緊起身,扶起鞠著躬的林木勝,連連說道:
“不必如此,我沒怪你。”
林木勝堅持道完歉,才回到原位坐下。口中依然不停致歉。李品在一旁說道:
“沒事的,正爺向來是爽快的漢子,不會往心裡去。”
林木勝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正爺是餓死的?還是在礦裡出的事?”
“罷工被工頭打死,丟到了亂葬崗。”
林木勝讚了一聲真漢子,隨即轉移了話題。
“這石頭裡,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李品搶著說道:
“就是。我剛才打算把這石頭整平整點,用月華鐮颳了刮表面,正爺就發現這些石頭碎,大小都差不多,裡面的質地很密實,完全沒有雜質,像是煤晶。”
難怪這屁股下的石頭這麼幹淨、平整。林木勝聞言,信手抓起地上的小石子看了看,果然,每一顆石粒都是方方正正,只有指甲蓋大小,體積、形狀都非常相似。
“咦,這裡的石頭,與海灘那裡的不一樣嗎?”
“質地是一樣的。我和正爺討論過,覺得差別在,有無注入法力。正爺在海灘掰下的礁石,純用蠻力,我這剛才使用的是,注入了法力的月華鐮。”
三人正在談論時,李想也來到了山頂,得知這個情況後,立即說道:
“李品,你再試一次。”
李品二話不說,走到另一塊石頭前,從體內具現出那把反刃短刀,對著石頭的表面就是一劈。一陣光華閃動,他面前的石頭,被斜劈成了兩截,頂上那截,在自身重量 的牽引下,緩緩滑落到地面,啪地一聲碎掉了。
李品隨即收起了月華鐮,四下找了找,拿起一塊較小的石頭,用力砸向地面,這塊石頭應聲而斷。做完這些後,李品才看向李想,問道:
“是這樣吧,想哥。”
李想點頭示意認可,一邊上前檢視,眾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兩次實驗的結果,與此前的猜測完全一致,讓五人都思索起來。李想思考了一會,沒有想起有類似的記載,目光輪流看向其他四人,得到的回答,同樣是搖頭。這意味著,無論是真知符裡的記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