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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
林木勝剛打個招呼,腰都還沒有彎下去,道長就發話了。
“木勝,要快點掌握真知符,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孔伏在一旁,'嘰'的一聲笑了出來。
“伏之,這次的安排有哪裡不妥當的地方嗎?”
孔伏馬上垮下了臉,林木勝趕緊為孔伏彌補。
“我想先和各位前輩見個面,打聲招呼,……”
孔道長打斷他的話,指了指周圍。
“以後有的是時間認識,正經事要緊。”
在場的其他人,有的臉上笑眯眯的,拱了拱手向孔伏行了個禮,有的僅僅點頭示意,都不開口說話。
這些都是上清寶氣界的精英,哪能聽不出道長話裡的意思。道長是認為林木勝跑來行禮打招呼,耽誤了正事,所以不等林木勝開口,就拿真知符說事。而孔伏明明知道林木勝做得不對,不但不阻止,千不該萬不該還笑出聲來,因此而被道長遷怒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其他人在這個時候都不說話,因為說什麼都顯得說話那人多嘴,哪邊都不討好。
林木勝原本打算鞠的那個躬,根本沒有機會彎腰,就被孔伏拉著離開了。
出了誓臺的正門,孔伏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木勝,像是想說什麼,又被他忍住了。林木勝倒是很直接問他:
“兄長是要嘲笑一番嗎?”
“不能。不能這樣做。”
孔伏的回答挺有意思,他不說自己不想、不會嘲笑林木勝,而是口是心非的,說自己不能這樣做。林木勝也聽懂了,做了個鬼臉,繼續問道:
“道長這,算是強者心態,還是強者行徑?擬或是合二為一?”
孔伏想了想,搖搖頭,沒接這一話題,掏出一塊黑木片,塞進林木勝手裡。迎著他疑問的眼神說道:
“喏,這就是我說的留白遁符,上面的空白處,你自己寫上要去的地名,白浪井,還是浮光臺,就你的修為,只有這兩個可選,出來的時候,用建馬符。”
這塊長方形的符,比林木勝的手掌略大,外表看上去像是木頭,抓在手上卻是沉甸甸的,比同樣大小的金塊還重。正面是黑底紅字,一大堆圖形、文字塞滿了整面。林木勝認得出的,是最上面是一個敕字,最下方是一個風字的變形體,中間的那些圖案,他就完全沒有頭緒了。
翻過另一面,中間是一條凹陷下去的細槽,只有半指寬,旁邊用金色顏料勾勒出一圈藤蔓。
林木勝看著孔伏手裡的毛筆,又用尷尬的表情看了看孔伏。
“要不,先在牆上寫幾個字試一試?”
聽林木勝說出這話,孔伏才想起來,林木勝不會用毛筆寫字的事。他嘆了口氣,也不回話,只是擺擺手,示意林木勝自己去試試。
林木勝先在牆上寫了幾筆,覺得不舒服,又蹲下在地上,在臺階上試了試手。他握筆的手勢倒是正確,但手腕懸空之後,筆尖猶如千鈞重,落筆時完全失去了輕重感,一筆輕、一筆重的,連續練習了多次,都無法寫一個可供辨認的字出來。就算是最簡單的'白'字,寫了三次,三條橫都重疊在一起,根本無法留出字中間的空白處。
望著林木勝傻笑的樣子,孔伏也只能還以傻笑。
“建馬符?”
“那是指向遁符,只能回上馬鄉。”
林木勝的打算落空,但仍不死心。
“大兄,代筆,該……”
“只能出自使用者之手筆,只能單人使用。哎,現教吧。”
孔伏又嘆了口氣,走到林木勝的右後側,右手一把捏住林木勝執筆的那隻手,用力攥緊。問道:
“哪裡?”
“就白浪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