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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而言,能記住我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這也是我的一點微薄的福報。&rdo;
說著說著,他們走到了竹林邊緣,在高高的竹節之上遠遠映著古老佛塔的黑影。貫一師父對小和尚說:&ldo;你去柴房幫忙吧,今天中午要多燒些齋飯!&rdo;小和尚便點點頭,兩手捧著藥碗跑開了。貫一師父注視著他胖胖小小的背影,良久,轉頭對樂正卜安說:&ldo;施主跟我來。&rdo;樂正卜安便跟他走進竹林。貫一師父走在卜安身前,時不時抬起袖子替他拂開枯黃的竹葉,有的竹枝受了僧衣輕輕一碰,乾脆就斷了,落在竹葉堆積的地上。已經是深冬了,神女廟修在半山腰,周圍又有溫泉,溫度還算溫和。枯竹層層隱蔽之後,隱約可以看見佛塔的底基,漆黑斑駁的形態就像是曾經經歷烈火。佛塔旁還有一件矮小的佛堂,貫一師父推開門,樂正卜安看見裡面除了一尊佛像,鮮花貢品等,還設有桌椅,木質桌面和凳面都被磨得可以發光;牆邊窄窄的卷著一席被卷,像是貫一師父每晚睡覺的地方。
貫一師父在佛前站立片刻,轉過頭對卜安說:&ldo;你的到來實在是太突然了。我沒有想到,除了那三人之外還會有第四個人前來拜訪。&rdo;
&ldo;您之前就知道他們會來嗎?&rdo;卜安問。貫一師父點點頭,說:&ldo;我、戰神和姜師傅的交情非常久了,彼此之前非常瞭解。&rdo;
&ldo;那宗主呢?您沒有說宗主啊。&rdo;
&ldo;宗主?啊,那個男人嗎。他呀,&rdo;貫一師父稍微低下頭,好像是在躲避什麼,&ldo;他比較特別。他不是戰神,但他是一個無限接近戰神的存在。說實話,他的出現讓我稍微吃了一驚,不過,我想,如果把他和戰神本人看做一體,那就沒什麼問題了。&rdo;
&ldo;一體?&rdo;
&ldo;對。戰神的存在理應是獨一無二的,無論古今,都只能有一個戰神,如今的戰神和一千年前的戰神是同一人,所以兩個戰神不會同時活著。什麼是無限接近於戰神的存在呢?只有戰神才能無限接近戰神啊。所以,那個男人也是戰神,或者說,他也是戰神的一部分。他和那個女人,他們兩個人,兩個幾乎相同的存在,共同構成了&l;戰神&r;這個存在。&rdo;
樂正卜安聽完沉默了片刻,說:&ldo;既然同一時空只能有一個戰神,並且戰神的生命是同一的,那麼烈牙疆應該就是烈銅生本人在當世的示現,或者說,她和烈銅生都是戰神在不同時期的示現。按你的說法,那烈平疆和烈牙疆兩個人都是戰神的示現。即便他們在血緣上、容貌上再多麼相似,總歸都是兩個不同的人才對。就我而言,我所看見的戰神,只有烈牙疆一人,無論是心智上,還是實力上,都是如此。&rdo;
貫一師父說:&ldo;的確,這很難理解,但是為瞭解釋目前的現象,只能這麼認為了。否則,我們將不得不承認宗主只是一個被偶然捲入事端的、被命運玩弄的可憐人。&rdo;
然後又是沉默。貫一師父請樂正卜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則把另一把椅子放在他面前,坐下,安靜地望著他。片刻之後,貫一師父問了:&ldo;您……對戰神,是什麼感情?&rdo;
樂正卜安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說:&ldo;想必師父也看出來了,我們三個男人是以戰神為核心,因為各自的私心而不得不一路上互相容忍妥協,只為了陪伴戰神而一起行動的。在某種意義上,我們是競爭關係,我們都渴望得到戰神的認可和垂青。至於我,我不否認我也渴望戰神垂青於我,所以會對她顯示關愛。其實,這不過是我的私心作祟。我曾經與戰神訂婚,也是共同祭拜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