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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乃大用。”
趙鐵冷道:“白兄,慚愧,對閣下,一直都是大才小用,懷才未遇啊。”
錦衣書生一哂,笑得甚是瀟灑,只道:“我現在卻為一百兩銀子所用。”
趙鐵冷忙向襟裡掏:“省得省得,白兄那份,我多贈五成。”
錦衣書生接過三張銀票,用燭火照了一照,攏進袖裡,笑說“謝了。”溫柔左看看錦衣書生,右看看趙鐵冷,再看看王小石,覺得好象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她跟蹤這一群賣解人在此聚面,然後被識破現身,正要一試刀鋒,力鬥群魔,一失神間幾為敵所趁,不料在蠟燭一滅一明間,多了一地的死人,究竟誰是敵,誰是友,連她也分不清了,只知道自己不再是場中輕重的角色。
她在這一思忖之間,不禁叱道:“你們是誰?幹什麼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趙鐵冷和錦衣書生互望了一眼,笑了起來。可是,溫柔所問的問題,也正是王小石心中的疑問。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忘了溫柔的問題裡也包括他。
他只知道自己的問題裡也包括了溫柔。
──她是誰呢?
──她又是來幹什麼的?
五、人殺人
趙鐵冷笑道:“外面還有些餘波,需去收拾清理。”
錦衣青年笑道:“十二堂主請。”
趙鐵冷拱手往門外走去,錦衣書生又道:“不,該是趙九堂主了。”
趙鐵冷眼神裡掠過一絲喜意,嘴裡卻道:“這要看有沒有命當這個九堂主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剩下溫柔和王小石你望我,我望你,王小石越看對方,越覺俊俏,溫柔越看對方,越覺不解,只有錦衣書生,誰也不望,悠然負手,看著一地不能動彈的人。
溫柔秀頷一揚,向王小石叫道:“喂。”
王小石指指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溫柔沒好地道:“當然是叫你。”
王小石又指指自己的心口,“你叫我?”
溫柔看他傻兮兮的樣子,越發板起臉孔:“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幹什麼?你究竟幫哪一邊的?”
王小石一時也不知道先答哪一句好,只好第三次指著自己:“我……”攤攤手道:“我也不知道。”
溫柔得把刀舞得“霍”地一響,五尺外王小石的衣也給這一股銳風帶得動了一動,但錦衣書生手上的燭焰卻晃也沒晃。王小石留心上了,溫柔卻全然未覺,只頓足叱道:“你是什麼東西,膽敢戲弄本姑娘!”
王小石知道解鈴還需繫鈴人,便向錦衣書生拱手敬禮,錦衣書生點了點頭,算是還禮,王小石道:“這位兄臺,請了。”
錦衣書生微笑道:“不必客。”
王小石道:“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錦衣書生還未答話,溫柔已搶先道:“這還用問,他姓白。”
錦衣書生目光微注,“哦”了一聲,反問道:“白什麼?”
溫柔把刀一收,插回背上的紫鞘棗紅鯊皮套裡,叉起雙臂,噘嘴忿道:“我管你白什麼,快快從實道來,你為什麼要殺人?跟他們可是同一夥的?”
錦衣書生笑道:“既然我姓白,你問了也是白問。”
溫柔得又要拔刀。
王小石忙道:“閣下大名,還望賜告。”
書生也不敢怠慢,說道:“賤字愁飛,還未請教閣下大號。”
王小石心中暗忖:白愁飛,白愁飛?自己初涉江湖,對一切武林中有名人物都有留心,但似乎從未聽過這個名字。難道是武林新起的人物?以他的身手,恐怕絕對可以躋身於一流高手之中,怎麼這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