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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蘇盼月從來都不叫蘇錦的名字,一直喊他“二錦子”。
不得不說,這“二錦子”之名著實有點汙了蘇錦,雖然他的確是有點小二,但人卻長得俊朗帥氣。這“二錦子”一出,瞬間讓他這個小帥哥變成了個小傻子。
所以,蘇錦從來都不讓別人叫他“二錦子”。膽敢有人叫漏了嘴,他一定會一拳過去,這是隻有蘇盼月才可以叫的“特別稱呼”。
眼瞅著眼前兩人吵來吵去地沒完沒了了,蘇盼月不耐煩地出聲了,“別吵了,本爺我頭疼著呢!再吵,就算是詐屍也得讓你們給吵死了。”
蘇毅一聽,立刻捂了蘇盼月的嘴,責備道:“小月兒,你怎麼說話呢?什麼‘爺’啊‘爺’的,好好的姑娘家家,怎麼能自稱‘爺’這麼粗魯呢?”
“切——”蘇盼月滿不在意地丟了一句,“誰說姑娘家就不能稱‘爺’了?我偏偏就要。”
蘇盼月前世那是貨真價實的糙漢紙一個,一刺蝟頭,永遠的襯衫配牛仔,用她本人的話說,那叫方便、利落。言行舉止間更是大而化之,她爽快起來的時候可是比一般的爺們兒還要爽快。
雖然現在用的是別人的身體,但蘇盼月可沒打算乖乖地當個什麼小家碧玉、千金小姐。反正,就她身體裡的記憶來看,原本的蘇盼月也是個調皮搗蛋的貨色。她只不過是將其特色發揚光大,讓它有過之而無不及愈發變本加厲而已。
蘇毅雖是不滿意蘇盼月這粗魯的舉止,但卻沒有對此做過多的要求。對於蘇盼月,這蘇毅從來都是能寵則寵,不做任何過分的要求。別人家的小姐那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女紅刺繡信手拈來,但這蘇盼月卻什麼都不會。在她前十年的人生裡,只有三個字:吃、玩、睡!
對於這樣的生活,蘇盼月那是相當地滿意。
不用苦逼逼地上班加班開夜車,那是多麼地幸福啊!而且她現在有怎麼吃都吃不完的錢,怎麼花也都花不完的錢。
蘇盼月決定了,從現在開始,她要做個吃喝玩樂樣樣行的瀟灑爺!
她再也不要過那種為了五斗米而苦哈哈地折腰的日子了。
於是乎,原本只是貪吃貪玩的蘇盼月在撞傷了腦袋之後那胡鬧的勁兒越發的變本加厲了。
原本的蘇盼月只是小打小鬧,自打摔傷頭醒來之後,眾人就發現現在的蘇盼月越發讓人難以招架了,莊子裡負責教導蘇盼月琴棋書畫的夫子一個不留全被蘇盼月給折騰走了。而且,蘇盼月讓“蘇盼月”這三個字臭名昭著,遠近大小夫子凡是聽見蘇盼月之名便說什麼也不肯前來教課。
而這就是蘇盼月想要的效果,她就是要沒有人敢來教她,這樣她便可以落得清閒。
不過,蘇盼月胡鬧歸胡鬧,但卻獨獨對練功之事非常上心。
原因無他,只是在蘇盼月看來,在這堂堂古代若是沒有點身手不會點武功,將來肯定是要吃虧的。儘管她是蘇月山莊的大小姐身邊不缺人保護,但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能保證就沒有個事出意外的時候呢?
所以,蘇盼月吃喝玩鬧之餘唯獨對練功的事情非常執著,死纏著蘇宵風,一定要他教她。
蘇毅見狀自然是非常高興的,難得蘇盼月正兒八經地學習一樣東西,雖然武功不是女兒家家應該熱衷的,但總比什麼都不學要來的強。更何況,學一點武功,可以自保,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於是便暗地授意讓蘇宵風教她。
只是……
蘇宵風頭疼地看著這突然對武功產生了莫大興趣的蘇盼月,扶額道:“小姐,請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蘇盼月非常自豪地說道:“這是練功服啊!”
只見蘇盼月頭髮高高挽起,上穿一件清涼的小背心,下穿一件更加清涼的齊膝短褲,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