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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又回了官員檔案房。
方慶山做過官,但是官職很小,殷世遙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朝中有姓凌的官員,凌若辰所說的做過官的家父難道就是方慶山?說自己有幾處住所,難道都是方慶山的房子?還有,凌若辰說府里人多才搬出來住,誰的府?
許承業總結了一下:“他娘嫁給了姓方的,結果又和姓凌的生下了他,姓凌的跑了,姓方的發現了這件事雖然休了他娘,不過忌憚丁家有人位高權重,所以不敢不把房子給他住。”
殷世遙覺得除此之外再沒別的解釋,凌若辰所說的“家父”和“老爺”很可能是兩個人,“老爺”可能就是丁澤安,凌若辰只是住著方慶山的房子,但背後的靠山只有這個任職奉昌都尉的舅父。
不管怎麼說,凌若辰的身世也夠複雜,殷世遙覺得沒必要再查下去,看看天已經黑了,就準備離開。
通天苑的官員把兩人像神一樣送到門口,自言自語了一句:“唉,還有一個,今晚別想睡覺了。”
“還有什麼人在裡面?”殷世遙問。留意不尋常的情況也是當了多年暗衛養成的習慣。
“暗衛府的人,也是個年輕公子。”
陸離還在恩國寺養傷,這個“年輕公子”當然就是鬱子蘇,可是他來這裡做什麼?殷世遙沒有馬上過去,因為許承業還跟著。
“你先回去。”殷世遙說。
“你要是有事,我可以在外面等你。”許承業立刻說。
“等我幹什麼?”殷世遙心不在焉。
“殷公子,剛才我對爹說去一個朋友家討論學問,今晚不回去了。”許承業低聲說道。
殷世遙不屑地說:“要是我一個晚上都不出來呢?”
“只要你早上出來,我也等,多久都等!”許承業似乎是陰雨過後看到陽光一樣的表情。
殷世遙眉頭一皺就想發作,突然背後傳來一個聲音:“這又是你的相好?”
一回頭,鬱子蘇冷冰冰地站著。
“你管不著!”殷世遙也冷冰冰地回應。
“殷公子,你還認識暗衛府的人?他也是你的……你的……”許承業怔怔地沒說下去。
“他什麼都不是!”殷世遙覺得頭都要大了。
鬱子蘇冷冷一笑:“爭風吃醋的事可別弄到我頭上,我噁心!”
殷世遙說:“當然不會,你這種沒用的人只會裝模作樣,搖尾求憐,沒人會把你看在眼裡!”
許承業琢磨了半天聽不出這二人是什麼關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之間沒關係,也就略略放了心。
“你這張臉到底騙了多少人?還公然帶著相好到處走?南宮要是看到你這副樣子……”
鬱子蘇的話就到此為止,因為殷世遙的拳頭已經到了面前。
這次的動手以許承業和皇家檔案館所有官員合共二十餘人用身體做肉盾阻攔在二人中間而告終。鬱子蘇清秀斯文的臉上青紫交疊,殷世遙好得多,只是額頭擦破了少許。
打完架殷世遙不耐煩地打發許承業走,許承業只好用袖子小心擦了擦殷世遙頭上破損的地方,瞪了鬱子蘇幾眼才不情願地離開了。尚書府雖然勢大,但也知道暗衛府不好惹。
王閣領看著兩個衣冠不整的人站在面前,氣到極點反而無力地坐下了。
“打架打到通天苑去,暗衛府的人都讓你們丟光了!”
“大人,他們只知道子蘇是暗衛府的人,不知道我,所以和我沒關係。”殷世遙淡淡地說。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打架還不是因為你!”
“是和他打架,不是因為他!”鬱子蘇馬上分辯。
王閣領只好又來了一遍:“世遙,不是你去通天苑,子蘇和誰動手?!對了,你去那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