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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是水做的嗎？
秦錚心裡嘆一聲，擦著她的肩走過去，對辛媽媽道：&ldo;老闆，再來兩份素拼和二十串烤肉。&rdo;
辛小晚側身拭淚，一張紙巾遞到了她身前。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膚色算不上白皙，細小的傷口很多，夜市人多，他們距離很近，男人身上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襲來，不好聞，可他的指甲很乾淨。
辛小晚頓了頓，伸手接過：&ldo;謝謝。&rdo;
這女人剛哭過，說話還帶點鼻音，聽著有些像撒嬌，秦錚心一顫，身也跟著一顫。
&ldo;不客氣。&rdo;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辛小晚捏紙巾的動作一頓，心頭微動，抬頭眯了眯眼睛。
柔嫩的紙巾從掌心劃過，秦錚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她細細的鞋跟漸行漸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酥麻的癢意似乎還停留在那裡。
他嘴角一勾，有意思。
現在生意正好，辛爸爸很快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雙女士粉色水晶涼鞋，塞到了辛弟弟懷裡，又悶著頭炒菜去了。
辛弟弟喊住辛小晚，把鞋遞過去：&ldo;你換了吧。&rdo;
辛爸爸餘光瞅見，心裡一哼。
人來來去去，一直忙到十點，辛爸爸才收攤。
&ldo;老辛，今天這麼早？&rdo;臨位的老闆疑惑道。
&ldo;嗯，今天準備的材料不夠。&rdo;辛爸爸說。
臨位的老闆看看正幫忙收桌子的女人，笑笑，繼續做飯去了。
辛小晚手勾著自己的高跟鞋，揉揉有些痠痛的胳膊和弟弟並排走在一起：&ldo;你們一直都幹到這個點？&rdo;
&ldo;嗯。&rdo;辛弟弟低著頭，不看辛小晚，&ldo;今天還算早的。&rdo;
電力三輪車停在樓下，辛媽媽看著一身油煙的女兒，看看兒子再看看丈夫，試探道：&ldo;讓閨女上去坐坐？&rdo;
辛爸爸低著頭向前走，不知道聽到沒有。
辛媽媽看丈夫這個樣子，也不敢喊。
辛小晚一笑：&ldo;媽，我還有事，就不上去了，你快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和小晨說會話。&rdo;
辛媽媽淚目，握住女兒的手：&ldo;小晚，心裡有啥委屈就哭一哭，別總憋在心裡。過日子，哪有十全十美的？不都是這麼磕磕絆絆過來的嗎？你是做人家媳婦的，總得……&rdo;
&ldo;媽，你快上去吧，燒點水讓我爸熱敷一下，今天藥酒還沒擦呢。&rdo;辛弟弟突然不耐煩地開口催促道。
&ldo;啊？好好。&rdo;辛媽媽點頭，囑咐女兒回去路上小心一點，匆匆忙忙上樓去了。
等辛媽媽噠噠噠的腳步聲聽不到了，辛弟弟才道：&ldo;有什麼事？&rdo;
&ldo;爸的腿還是去找醫生面診一下比較好，我已經約過醫生了，地址一會發到你手機上，下週你抽空過去。&rdo;辛小晚叮囑說，&ldo;那醫生真的很好，你一定要帶爸去。&rdo;
&ldo;嗯，我知道了。&rdo;辛弟弟低頭，踢著腳下一個小石頭。
&ldo;你的工作……&rdo;
&ldo;我已經找到工作了！&rdo;辛弟弟突然加大音量，察覺到自己語氣不太對，頓了頓，又道，&ldo;不用你……擔心。&rdo;
辛小晚笑一笑：&ldo;那就好。&rdo;
小區環境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