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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姑娘肯定嫌棄你啊!
等等,人家小姑娘為什麼是暈著的,您是不是怎麼人家了?!
管家一臉愁苦,扭頭看見身後一群土撥鼠一樣直愣愣地伸著脖子的家僕,頓時大怒:“還不快去幹活,沒見過強搶民女啊。”
他又哀嘆一聲,追著盛九過去詢問起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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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王殿下強搶民女的事情還是流傳了出去,御史們納悶了一陣,澶王名聲極好,拈花寺住持說他對佛理悟性極佳,要度他出家,結果被皇后攆走猶不放棄,年年入宮祈福都要拐彎抹角舊事重提。
御史們這些年來抓過良將高官的小辮子,稟過皇親國戚的罪責,唯獨沒能找出一星半點的澶王殿下的麻煩,結果殿下他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突然鬧這麼一出……但是這群御史們不敢猶豫,立刻寫了奏章往皇帝陛下那裡送,皇帝陛下撓了撓下巴,將罪魁禍首喚進宮裡問話。
澶王殿下垂著眼睛一直安靜地聽訓斥,長睫微垂,安靜良善得讓御史們都有點心疼。他們不由的有些唾棄自己,搶個民女怎麼了,澶王這年紀連個側妃侍妾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開竅,別被他們耽擱了啊,萬一真想不開去當和尚了可如何是好。
他們是看著這個病弱的孩子長大的,知道他心性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頓時有些後悔。
陛下訓斥罷了,盛熹下了甘露正殿長階,對御史們態度依舊溫和從容,倒是御史們有些不自在。
眾御史各自想方設法打聽之下,這才知道澶王是為了給一個女子治病,不得已才將她帶入府裡。頓時又是後悔不已。扭頭就去跟陛下請罪,陛下只能安撫:救人是好事,但是畢竟是個年輕姑娘,澶王這般昏頭昏腦地往自己家裡帶,屬於品行不端。眾御史恪盡職守,當賞。
皇后娘娘看著小叔子遠去的背影,奇怪地問身邊的霸王龍:“夫君,我怎麼一直覺得不對勁。”
皇帝陛下攬住妻子:“這臭小子是心黑啊,阿情你想,他擄的誰?”
“衣白蘇。”
“衣白蘇是誰?”
“很可能是衣荏苒的徒弟——”皇后恍然大悟。
聽說那衣白蘇心疾復發,犯了癲狂,將他認作夫君,對他百依百順。他若是真想把人治好,衣白蘇嘴裡隨便問個方子,哪個不是藥到病除的,可他偏偏不問半句,這小子對外裝模作樣,把人束在身邊,不知道想幹什麼。
難道真打算趁人之危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得了,就算不是誠心想佔人便宜,怕人家小姑娘名聲也已經被他給黑了個徹底。
衣荏苒的名字在皇后腦子裡飄了兩個來回,她鳳眼一挑,突然又想出了另外一層意思,她抬頭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話頭兒在喉嚨間翻了一翻,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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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白蘇尷尬,非常尷尬。恨不得像只鴕鳥一樣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沙子裡的那種尷尬。
管家老遠看見她抱頭跺腳,湊過來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氣問道:“蘇蘇又想要什麼呢?糖糖?肉肉?還是相公公?”
管家胖乎乎的肉臉一臉誠摯,衣白蘇又狠狠地哆嗦了下,她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道:“我要筆墨紙硯——”
管家笑著逗她:“蘇蘇又要畫烏龜龜嗎?”
衣白蘇捂著臉簡直沒法見人:“我不管,你趕緊給我拿來啊……”
盛熹晚些時候回府的時候,得知衣白蘇留信出走。管家氣得捶胸頓足,直嘆自己無能。
盛熹開啟那封信,一筆一劃似乎都帶著顫,看著很費勁。信中對這些日子的叨擾表示了歉意,又說當面辭行太尷尬於是悄悄離開,萬望見諒。收留之恩,他日必將報答。
盛熹沒多大反應,他早就知道衣白蘇不是真傻了,她那病就像傷風感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