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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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膀子,地上堆滿了喝光了的啤酒。
“就選擇這家燒烤攤吧,我和攤主比較熟,可以有些便宜點。”張家斌笑著,道:“也算是我們兄弟幾個第一次正式的聚會,總得吃點什麼吧。”
“我沒意見。”君耀笑著說。
劉磊則和趙順兩個人低頭聊著什麼,然後趙順還起抬頭,擠眉弄眼的看一眼蘇燦。
這些傢伙又在八卦什麼,問都不用問,蘇燦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劉磊和趙順心中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
十年後的蘇燦已經很少來這樣的燒烤攤了,不是說他不想來,而是沒時間。
每天醒來,蘇燦都要坐著擁擠的公車去上班,就算下班也是匆匆漠然的行走在街道,作為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小白領,一天累得要死,哪有時間去吃燒烤夜宵。
燒烤,說便宜不便宜,說貴也不貴。
無產階級,如學生,如民工是沒有條件天天吃的,然而真正的有錢人又不屑於吃,畢竟煙燻食物對健康不利。
他們就應該坐在法國餐廳吃著中華鱘的魚子醬和黑松露,或在夜店過著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
於是,燒烤就是那些中產階級小資白領吃的最多。
蘇燦在學生時代,常常羨慕別人吃燒烤,三五個人,又吃又喝,暢所欲言,豈不快哉。
之後蘇燦有了經濟基礎,偶爾也去吃,卻覺得沒什麼好吃的。
其實,吃燒烤要的就是一種感覺,一種和知己亦或死黨聊得來的感覺,人不管是吃飯,唱歌,一切娛樂活動,其實都在找一些聊得來的人,一種能說得上話的感覺,這是很難的。
提到燒烤,蘇燦就不得不提扎啤。
扎啤是一種生啤酒,一般是桶裝,但喝的話是用杯子裝的。
裝扎啤的杯子是不固定的,大扎啤杯有800毫升,小的扎啤杯也有300毫升,能喝的人可以喝一桶。
幾分錢一杯的青島扎啤,任你暢飲。
吃著噴香金黃的燒烤雞翅羊肉串,喝著冰涼到骨子裡的青島扎啤,先不管對身體有沒有害了,爽到爆的快感是肯定有的!
“你看那些人,天天烤啊烤啊,吃啊吃啊,你走過,看著滿滿的人,吃喝的人,嘈雜的人,突然感覺一種難得的和諧,在紅塵中摸爬打滾,也算是一種修行吧。”蘇燦失聲而笑。
劉磊等人面面相覷,蘇燦什麼時候也這麼有哲理了?
這是一個異常火爆的燒烤攤,不過二十平方米的沙子地上就擺放了六七張木桌,一些殘羹的燒烤都來不及收拾掉。
一個瘦弱的男孩提著一捅髒水放在地上,將桌子殘羹全部倒入另一個桶裡,然後將髒兮兮的抹布被打溼,把桌面抹乾淨。
“這是啞巴楊,老楊他們那村裡的人,家裡貧困,出來幫忙做事的。”張家斌低聲對蘇燦道。
蘇燦五個人來的時候,已經坐了五六桌的客人,還好還剩下一兩桌沒坐滿,至少吃燒烤的地方是有的。
“楊叔,生意不錯啊,嘿嘿!我給你帶生意來了。”張家斌甩了甩三七分長,非主流的長髮,熟稔的對著一個笑眯眯的胖子道。
兩米多長的烤爐旁,身材微胖的老楊對著狹長烤爐裡紅紅的炭火,頻繁地翻動著四五十串肉串。
他正忙得不可開交,頭也不抬,趁著翻動肉串的機會,擦了一下汗,這才抬頭,滿臉堆起笑意,笑呵呵的道:“要吃什麼自己拿,隨便點,家斌啊,順便把這十份肉串送到那鄰桌男女上去。”
他的右手邊,烤爐的盡頭,一個鐵絲網夾裡夾著十個骨肉相連,同樣不時地被老楊翻動,慢慢由生變熟。
此時,炭火正旺,烤爐上的各種肉串很快烤熟。
老楊伸手從爐架內側的作料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