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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的那個衛三的母親,弘慶大長帝姬可能會參加。&rdo;
寶如拍了拍腦袋道:&ldo;哦對,太后壽誕卻是到九月了……真是太可惜了,難為你記得這樣清楚。&rdo;許寧已是放棄解釋,從袖裡掏了個香包出來,替她系在腰間,寶如聞著覺得頗為淡雅,似是茉莉冷香,又有些松柏香氣,便問道:&ldo;這是什麼香?&rdo;
許寧道:&ldo;茉莉香餅,用的沉香、茉莉花、側柏葉制的,若是有夫人問你就告訴她們去燕居香鋪買便好。&rdo;
寶如微吐舌:&ldo;許相公,你可真是越發市儈了,還有哪家貴女能看上你呢。&rdo;
許寧只不管她的冷嘲熱諷,一邊叫了銀娘抱著淼淼過來叮囑了一番,才帶了寶如出門登車往大相國寺去。
大相國寺門口已全數清場,地面清掃得乾乾淨淨,鋪著紅步障,寺外空地滿滿的停著都是香車駿馬,知客僧們來回奔忙著迎接貴賓,許寧下了車與寶如步行入寺,捐了一筆放生香火錢,簽了字後,便被分開了,另外有人引著寶如去了裡院女眷居處,許寧只交代了下小荷跟緊夫人,便跟著那些僧人往前頭大殿去了。
正是暮春時節,相國寺自然是景色十分優美,紅牆碧瓦,殿宇巍峨,香菸藹藹,又有松柏青翠,柳色侵衣,花香撲鼻,春光十分可愛,寶如帶著小荷被僕婦引著進去,裡頭搭了一列的看棚,中間鋪著紅氈及遮蓋的,正是王太師的母親、一品誥命夫人蔣氏及太師嫡妻陸氏,旁邊陪坐了幾位衣著華貴的夫人,有些寶如認得,有些卻不認得。
寶如上前去拜見主人家,老夫人一看便笑道:&ldo;這位夫人倒是面生。&rdo;一旁陸氏笑道:&ldo;這位夫人可是今科探花許大人的嫡妻。&rdo;寶如連忙謙虛了兩句,老夫人笑道:&ldo;怪道我說這般出挑的人兒我不該不記得……你上前來給我仔細瞧瞧。&rdo;
寶如上前老夫人拉了她的手細看了一會笑道:&ldo;果然這品貌配得上探花之才。&rdo;
寶如含笑不語,陸氏笑著連忙將在場的幾位夫人介紹了下,待介紹到安陽侯夫人馮氏的時候,寶如知道這便是宋秋崖的繼母了,多看了兩眼,只看她一身寶藍密繡寶相花襖裙,頭上插戴著一整套的點翠頭面,明眸皓齒,杏臉桃腮,相貌生得甚美,望之不過三十許人,其實應有四十餘了,見禮的時候她笑了下道:&ldo;不必多禮,前兒才接了你們送的禮來,說是感謝搭船之誼,我納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可不是我們家大爺在武進任滿回鄉,聽說帶了位舉子夫人,後來又接了帝姬府送來的厚禮,才知道連衛國公府家的三公子也跟了我們家的船呢,倒是熱鬧。&rdo;
一旁的夫人們全都感興趣地湊趣笑起來,都問起底裡來,有的難免問起衛三公子是哪位來,不免有人說起他出生那日的吉兆,少不得說起傳聞中的端秀有文來,問馮氏可見過,馮氏笑道:&ldo;寧國公府與我們府還算來往得多的,見過幾次,確然性溫茂,美風容,不信你們問問許夫人好了。&rdo;
寶如含笑道:&ldo;衛三公子是半途因船家家有急事倉促生變才搭了宋大人的船,我也只是倉促見了一面,並不曾留意,當時小女還未滿周歲,第一次離鄉乘船,一路哭鬧不止,我當時只是苦惱不堪,哪裡注意是哪家公子?如今也是聽宋夫人說起,才知道竟是長公主的貴公子。&rdo;
馮氏笑道:&ldo;原來這樣,我也是聽我們家三小姐說與許夫人一同上京,以為同船幾日,多少熟稔些呢。&rdo;話音才落,又聽到有人傳報弘慶大長公主來了,老夫人連忙站起來道:&ldo;真真兒的折煞老身了。&rdo;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