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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路口。”
白清雪看著李無生拿著地圖,指著上面的位置和他們當下的位置做對比。她在地圖上看到了飲月湖,她驚奇說道,“昨日中午,我們就是在這個湖岸津口上的岸。”
李無生點點頭道,“正是,這個津口大概是隻有溫傢俬船才能出行,你看周邊都標寫著溫家船隻的名稱,那條溪流流過來的方向,正是這個津口。”
白清雪表情嚴肅,思考片刻後道,“從地圖上來看,這個江南道三面環水,一面環山,最大的津口竟然不是這個飲月湖。”
李無生下意識的向地圖下方看去,說道,“最大的津口在南坊,這裡,你看。”
李無生懷疑的神色看著地圖上的南坊,他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為何是在南坊呢,奇怪。”
.....
白清雪揉了揉眼睛,軟聲道,“西坊多是客棧,商鋪和酒家,讓我來看看去哪家?”
白清雪和李無生尋覓著西坊的客棧酒樓名字,二人心中此時已有所屬的地方,異口同聲的說道,
“將進酒!”
“將進酒?”
二人說完話,頓時驚訝的看著彼此,心中又似有甜蜜漫出。
白清雪抿著嘴憋笑傲嬌說道,
“算你眼光和我一樣好。”
李無生內心是開心的,嘴角似有上揚,他低下頭將羊皮卷地圖捲起收好,清了清嗓子,用冷酷的口氣說道,
“上馬車。”
夜色漸漸深了些許,圓月星空下,李無生駕著馬車前往西坊。
……
翌日,將進酒樓內,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一名粗布麻衣的書生正在酒樓內靠窗的位置吟誦這詩。
那吟誦詩的書生身邊,是一個身著絲綢緞子的商賈之人裝扮,書生吟頌完畢後,那人連忙誇讚起來,“孫秀才真是做的一首好詩啊。”
書生回禮道,“錢兄謬讚啦謬讚啦,錢兄是懂詩歌的。”
“來喝一杯,”商賈之人舉起酒杯
“錢兄請!”
這二人在將進酒樓大堂內,阿諛奉承,觥籌交錯,商業互誇著。
周圍吃飯的人聲此起彼伏,已是快到了午時,將進酒樓內迎來客往,店小二們站在大門口對著進門的貴客們高喊著,“歡迎光臨將進酒,客觀們,這邊請。”
突然,酒樓內廳傳來一聲,“老闆你說什麼?今日林阮朊要來?”
原本週圍人聲此起彼伏著觥籌交錯,誰知大家聽到這句話後,頓時鴉雀無聲了兩秒,大家都在尋摸著是誰道出這樣一句話。
只見將進酒樓的老闆走了出來,他是個約莫些許肥胖的中年男子,他手掌盤著兩顆上等的紅玉寶石,慢慢的從內廷踱步到外堂。
於是有人連忙離開飯席,衝上前去詢問老闆,想要問個究竟,“老闆老闆,你剛才說林阮朊要來這裡?”
這酒樓老闆眉目慈善,似是彌勒大佛一般的模樣,眉眼笑開,談笑說道,“正是正是啊,客官。”
此時又有人從別的桌上站起,神色急切問道,“是那個林阮朊嗎?”
二樓上的人也坐不住了,有人起身趴在二樓的欄杆上,伸頭向下問道,“是那個把當朝新科狀元周郎秀都比下去的那個鳳棲閣林阮朊?”
此時三樓也傳來一聲,“老闆?是不是那個比作詞的林阮朊啊?”
剛進門前來餐食的客觀一聽,心中一驚,“真是那個林阮朊?”
一同隨行的人取笑道,“不可能吧,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年方十八,至今未出過鳳棲閣,你們別聽老闆吹牛啊。”
酒樓大堂內,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