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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它和外界溝通交談。
慢慢地,他的太太再也忍受不了隔著盔甲喂他吃東西,他的孩子忘記父親長什麼模樣,而他只能從盔甲的小縫縫看人。慢慢地,他發覺勇氣與榮耀讓他失去太多東西,他動了除去身上盔甲的念頭。
問題是,盔甲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份,再除不去,榮耀成了負擔,快樂遠離,於是他踏上旅途,期待卸下身上盔甲的一天來臨。
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這樣一副盔甲,只不過這副盔甲有許多不同名稱。當人們隔著它看世界時,它的名字叫做主觀;當人們穿著它讓世界看時,它的名字叫做「保護色」;當然,它還有許許多多的名字,比如偏執、虛偽等等。
那麼隔在他和艾晴之間的盔甲叫什麼名字?
是電話嗎?沒錯,是電話。在電話兩端的他們,是一對最熟悉卻又最陌生的男女。
他眷戀和她聊天的時光,這點毋庸置疑。她喜歡在深夜時分聽見他的聲音,這點更不用懷疑。
他們喜歡彼此的聲音,喜歡分享彼此心靈,在這個冷情社會里,他們之間存在著特殊友誼。
他不認識艾晴,卻常常在下經意問想起她。
對她,他存有許多期待和幻想。有沒有想過約艾晴見面?他有!但是,他害伯掀開這層盔甲,她不如他想像,他也不在她的符合範圍內。
她也有相同的看法吧?
所以,他們經常在敏感話題當中同時避開過去,然後選擇一個比較恰當而不危險的話題,繼續往前。
開啟手機,沒有多想,他撥下艾晴的電話號碼。
鈴……鈴……鈴……接電話的是電話答錄機。
真笨!這個時間她不會留在家裡面,她和自己一樣,都是被事業工作壓榨的天涯苦命人。
換成手機電話號碼,對方正在電話中,她又在忙了吧!
一個忙到沒時問談戀愛的女人,是幸運還是不幸?誰都無從定論。但,肯定的是她很自滿於眼前的生活。
合上書,快樂下午結束,貫承必須回到辦公室去,繼續為他偉大的「人生」打拼。
起身,結帳,一個快速身影衝進門,貫承差點被她撞上。側身迴避,貫承看女孩一眼,為她的美麗驚豔。
她不是時下的小女生,清純而天真;她也沒在臉頰塗上細緻美麗,像個自信的成熟女人。
她介於兩者之間。不說話,你就會覺得她聰明;不帶表情,你就會看見她的漂亮。
這個女人在生氣,氣得想跳腳,腳步跨得又重又大,彷彿和全世界都結下仇恨。
插在腦後的原子筆因過度憤怒掉落地面,及腰長髮瞬地在背後形成飛瀑,她的髮質很好,像電視上用來廣告洗髮精的那種。
她沒注意到自己的頭髮散亂,仍然在生氣,對電話那頭髮火,雖然她抑低聲量,但豐富的肢體語言,張揚了她的怒氣。
彎腰,貫承撿起地上的原子筆,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但她忿然的表情阻止他前進,大多數人類都有趨吉避凶本能,所以他選擇偷窺。
貫承把原子筆收到自己懷裡,和他的白金筆一齊插在口袋上面。想著,也許下一回合再碰上,他會原物歸還。
第六感告訴他,他們將會再見面。
回眸,望一眼那個憤怒女人,他把她的容貌刻在腦海裡。她還在生氣,看來手機裡面的人嚴重侵犯她個人原則。
嘴角微掀,貫承離開咖啡廳,走上人行道,坐進車廂,屬於享受的下午結束。
發動汽車時,他看見自己的手機。
再撥下電話,貫承想告訴艾晴,她的消氣方式效果不壞,可惜……電話持續佔線。
也許深夜吧!深夜時分,如果艾晴有空,他很樂意告訴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