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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面都顫了三顫,那個人趴在地上雙手死死的壓著我的腦袋,怕我抬起來,一陣氣浪刮著我的後背撲了過去。
緊接著,大腦當中一陣刺痛,耳鳴也隨之而來。
我晃著腦袋爬起了身子,再向後看去,好傢夥!這一小片樹林已經被炸平了!遠處的木屋也被炸的塌了一半,地上一片焦黑,只剩下那些業蟲黑乎乎的屍體。
好厲害的傢伙,這麼難纏的業蟲竟然被他一鍋給端了!
見到這些蟲子終於被解決了,那個人也爬了起來,擦了擦汗,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呼,好傢夥,採蘑菇竟然能遇見這種事情,也是厲害了!」
此時,我才終於有時間仔細的觀察眼前的這個救命恩人。
只見他胖乎乎圓滾滾的身材,一身軍綠色的軍訓服,歪帶著軍帽,嘴周圍一圈油漬麻花的,兩個嘴唇厚的像是兩條大香腸一般。個頭不是很高,一米七左右,跟我差不多高,手裡拎著一把鏟刀,斜挎著一個包袱,後背還背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口鍋!
這是什麼打扮?
看他這一身打扮,明顯是跟我們一起軍訓的學生,但是他說的是哪國方言?我咋一句都聽不懂。
於是我走過去朝他比劃比劃,說道:「誒,哥們兒,你是哪兒的人啊?我咋一句都聽不懂你在說啥啊?」
就見那胖子一臉痛苦的捂著嘴,拎著鏟刀並沒有理我,而是走到了剛才爆炸的地方開始踅摸起來。
「哥們兒,你找啥呢?」我也走過去,想著看看能不能幫忙。
又跟他說了幾句話,他還是沒理我,只見他從燒焦的土地當中找到了一直還算半熟的業蟲,直接將那業蟲的口器掰斷,瞧了瞧。
緊接著就見他做出一個令人十分驚訝的舉動。
只見他把那業蟲的口器直接插進自己的香腸嘴當中。
然後就見順著口器,一股股黑血流了出來,而他的嘴也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腫。過了足足有五分鐘,就見他舔了舔嘴唇,然後吐了口唾沫說道:「誒呀我去,可算是消腫了!」
原來他的香腸嘴是腫的,我還以為就長成那個樣子呢,而我剛才聽不懂的方言,也是她因為嘴巴全腫了根本說不利索話導致的。
就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問道:「誒,你沒事兒上這兒來幹啥啊,墳地周圍瞎溜達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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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的一番舉動,我已經不懷疑他肯定也是靈異圈的人了,於是我也搖頭苦笑說道:「還不是為了她!」
說著,我指了指那個還躺在地上的姑娘。
一說到這個姑娘,我才想起來,她現在上身還裸著呢,這大半夜的在墳地周圍睡覺,還不得凍死啊!
想到這裡,我倆趕緊跑過去檢視,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了,正值深秋,晚上的溫度很低,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別了,我趕緊把身上的軍訓服脫了下來,給她蓋在身上。
就看那姑娘的臉,都是灰青色!一探鼻息,氣若遊絲,彷彿馬上就要斷氣兒一般。
就見那胖子一臉凝重的說道:「不好,這姑娘陰氣入體,要是再不救治,恐怕是要玩兒完!」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被那些邪祟這頓折騰,肯定早就折騰沒半條命了。由於我現在冥途還開著,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姑娘的三盞陽燈的陽火已經十分微弱。
於是那胖子趕緊將姑娘抱了起來,我們兩個快步走進那個塌了一般的木屋當中。然後找來一些乾草鋪床,將那姑娘輕輕的放在了床上,那胖子也是個熱心腸,將自己的軍訓服外套也脫了下來,將姑娘的腿也蓋上了,然後再上面又放了一些乾草。
「接下來怎麼辦?不能就這麼幹放著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