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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龍劍客江水楓?”
陳玉露淒涼一笑,道:“不錯!是他,他來的像一陣狂飆,震動武林,去的如一陣雲煙,消失人間……”
韓士公道:“那你是神龍劍客……”
陳玉霜接道:“妻子,他是我的丈夫,我們無意相遇在一起,那時,雖已是二十二歲的人,但童心未退,刁蠻異常,我們無意相遇,我卻強他比劍,他讓我,我不但不肯領情,反而用各種惡毒的言語去激辱於他,其實他的本領,強我何至十倍,終於在我惡言激迫之下,他放手攻出一劍,只一劍震飛了我手中的兵刃……”
那美豔少女突然介面說道:“娘啊!爹爹當真有那樣大的本領麼?”
陳玉霜婉然一笑,接道:“其實那一劍他還未用出全力,但已把我手中之劍,震飛出三丈開外,當時我羞急之下,就放聲哭了起來,他說盡了好話,陪盡了小心,我卻哭的更是傷心,他撿回來我的長劍,卻把自己手中長劍折成兩截,投擲地下,但仍然無法消去我。動中之氣,就在他勸慰不下,轉身欲去之際,我卻突然撿起自己的長劍刺了他一劍……”
那美豔少女叫道:一啊喲!媽媽呀!你那一劍刺中了麼?”
陳玉霜道:“刺中了他的左肩,深入三寸,鮮血泉湧而出,其實以他武功之高,我縱然猝然發難,也是難以刺得中他,他不過是有意讓我刺中一劍,以消我心中之氣罷了。”
那美豔少女兩道清澈的眼神,突然投注林寒青的身上,幽幽說道:“爹爹當真是世間第一等的好人?我想除了爹爹之外,人世間再不會有這等的好男人了?”
陳玉霜回顧了女兒一眼,接道:“我刺中了他一劍,也不知是慚愧,還是餘怒末消,問也未問他一句,就回身而去……”
她仰起臉來,長長嘆一口氣,接道:“當我跑出了十幾裡後,突然覺著這舉動,太過不近人情,重又跑了回去找他,可是明月在天,寒夜寂寂,那裡還有他的影子呢?我望著他灑在地上的鮮血,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李中慧道:“至性至愛,豈是俗凡之人能夠了解。”
陳玉霜微微一笑,接道:“自從那次比劍,我一直追尋他的行蹤,但天涯茫茫,山河遼闊,找他談何容易,我費了一年時間,始終未能追查出他的行蹤,當我遊蹤到黔北之時,遇上了南天五怪,我被他們毒藥暗器打傷,擒回雲貴邊區的哀牢山中,五怪存心不良,不但不肯殺我,且替我療治傷勢,卻不料他卻躡蹤而至,直搗五怪巢穴,苦戰一日夜,刀劈五怪,救我出險……”
那美豔少女黯然嘆息一聲,接道:“可惜我連爹爹什麼樣子也沒有見過。”
陳玉霜黯然接道:“孩子,你仔細的瞧瞧壁間那一幅畫吧!那就是你故世的父親。”
群豪齊齊回頭望去,只見那古鼎之後,茫茫白煙掩遮的壁間,端掛著一幅畫像。
但聞那美豔少女叫道:“娘啊!你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呢!我常伴爹爹的畫像,竟然不知他就是我生身之父。”穩步行去,羅袖輕拂,那飄渺凝聚在古鼎之上的白煙,吃她羅袖一拂之力,忽然散去,現露出一幅畫像。
那是個面目英俊的中年儒士,方巾長衫,朗目彩眉,盤膝而坐,神色間隱隱有無限痛苦,似是竭力忍耐一次慘重的創傷。
李文揚看那畫像,心中忽然一動,暗道:“這幅畫像,雖然姿勢不同,書中人神色各異,但卻與外廳間的畫像,似出於一人手筆,畫的是同一個人之像,但兩側字聯和畫工,卻是大不相同,畫工精緻細膩,一筆一切,無不經過了琢磨,但字聯書法,卻是龍飛鳳舞,功力十足,只是筆力不均,落筆之力忽重忽輕,推想那書寫這幅字聯之人,內心中正有急劇的波動,滿腔激忿,盡行流現於這幅字聯之間。”
只聽那中年病婦說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