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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罵陸司聿。
“你說什麼?”陸司聿危險地眯起了墨眸,倏地收緊手腕的力道,盛氣凌人地怒視著她。
這女人未免也太囂張了。
連吃飯都要和他分開。
怎麼不乾脆搬出去住呢?
“陸先生是不是年紀大了有點耳背?要我再講一遍?”江暖皮笑肉不笑地說。
女人明亮的眼神中夾雜著嘲諷。
陸司聿挑了挑眉,嘴角一側邪魅地勾起,“江暖,誰給你的底氣這麼和我說話?”
江暖沉默不語。
懟了陸司聿幾句,心情倒是挺不錯的。
只是,她沒考慮過後果。
“陸先生,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江暖冷冷地說。
她轉了轉手腕,想掙脫開陸司聿的桎梏。
陸司聿怒氣正盛,手上的動作可不輕。
江暖越想要掙脫,他就拽得越緊。
“你鬆開,弄疼我了。”女人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注意力全都在緊到發疼的手腕上。
陸司聿盯著她看了幾秒,臉色越發的深沉。
男人的視線掃過女人纖細白皙的手腕。
江暖的面板很嫩,他還沒用盡全力,就已經把她的手腕給拽紅了。
他忽然鬆開手,冷嗤道:“去給我煮碗醒酒湯。”
江暖有些生氣的偏過頭,語氣中隱隱的透著傲嬌,“我不會。”
“不會就去跟著吳媽學。”男人語氣淡漠。
江暖鎮定自若,繼續往下說:“我沒有下廚房的天賦,做出來的東西狗都不吃。”
陸司聿被江暖氣得有些頭疼,太陽穴突突地跳著。
江暖是在暗諷他是狗嗎?
狗都不吃,意思就是如果他喝了她煮的醒酒湯,他連狗都不如。
陸司聿越想越暴躁。
從前怎麼沒有發現江暖那麼的伶牙俐齒呢?
這女人最近是開掛了還是飄了?
他揉著太陽穴,一雙墨眸分外陰鷙。
“我不想說第二遍。”男人面色陰森地扯了扯嘴角。
警告著江暖,他的最後一絲耐心已經耗盡。
江暖知道自己在陸司聿面前並沒有狂妄的資本。
她沉思了片刻,還是屁顛屁顛地下樓去廚房。
陸司聿洗了個澡。
從衛生間出來時,體內的酒精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江暖端著醒酒湯走進臥室。
“尊貴的陸先生,您的醒酒湯好了。”
陸司聿坐在沙發上看郵件,深邃的眸子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螢幕。
他沒空搭理她。
見他不理自己,江暖又湊近了些。
“陸先生,醒酒湯您還要不要?”
隔了好幾秒,男人才冷冰冰地開口道:“放下。”
江暖聽話照做,把醒酒湯放在了茶几上。
陸司聿墨眸微沉,目光掃了眼面前的湯碗,忽然說道:“你先喝一口。”
江暖一怔。
幹嘛?
陸司聿是怕她下毒?
她很無語地撇了撇紅唇,淺笑道:“你放心,今天沒放佐料。”
陸司聿的嘴角抽搐了下,俊臉瞬間凝結成冰。
“你承認那天的佐料是你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