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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揚被齊少白瞪了好一會,終於投降:「好好好,死死死。我離了你也去死。」徐揚被小齊幽怨的眼神逗樂了。他起身繞過餐桌走到齊少白身邊將人摟過來,齊少白的頭靠在徐揚的肚子上,聽徐揚說:「不過你說反了。我們不是分開了要去死,是死了才能讓我們分開。」徐揚認真的說:「在我死之前,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莫名其妙提到死亡,齊少白有點覺得不太好,不吉利嘛!他抱著徐揚有點感傷也有點不好意思,只好用手指戳戳徐的肚皮,說:「哥,你肚子好軟。」
「……」徐揚放開齊少白,訕訕的走回自己位子對齊少白說:「吃飯。」然後自己收拾了碗筷,不吃了。
徐揚那天答應齊少白會線找陸謙談一談。第二天進奧圖,看見陸謙在他辦公室,就進去拉著他問了。他問陸謙現在到底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陸謙坐在自己辦公室裡,被徐揚闖進來沒頭沒腦的問的一臉茫然。
「你跟靳朗啊。你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怎麼?這麼多年了還忘不了?要找他復合?」徐揚問。
被人說破,陸謙只是低頭嗯了一聲。
「當年你們…」徐揚沒親眼看見分手現場,但光聽金小靡轉述,就覺得十分慘烈。「能行嗎?你怎麼想的?」徐揚問。
雖然知道就是個誤會,但如果站在靳朗的立場,陸謙當時將他定位成陪床少爺,就足夠靳朗氣瘋了。再加上要解釋那個前任,陸謙還不得全部告訴他。這種事,怎麼開口?
所以他想問問陸謙打算怎麼辦,表面上幾句話能解開的誤會,卻是傷痕累累的難堪。
陸謙抬起頭看徐揚,眼睛很亮,不知怎麼的還帶著點小小的害羞,他手指摳著手上的鉛筆,說:「也沒怎麼想,就是想把人追回來,」他垂下眼睛笑了一下:「我打聽過了,他也一個人。一直都一個人。」
「那你,打算都告訴他?」徐揚問。
「你是說,那件事嗎?」陸謙笑容收了點,但還是平靜的。「是該說的。如果他願意再跟我走到一起,他必須要知道過去我是怎麼樣的。」他頓了一下又說:「如果他不願意原諒我,那他也有權利知道,他是為什麼被傷害了。」
陸謙說:「他有權利知道。」他有權利知道他沒有被欺騙玩弄。
靳朗有權利知道他曾被深深愛過。如果他想知道的話。
徐揚吐出一口氣,問:「需要幫忙嗎?」
陸謙又笑了,他說:「不用。我等這天已經等好久了,我準備好了。」
他為了可能再有跟靳朗相遇的這一天,已經準備好久。陸謙主動積極的持續造訪童潔的心裡諮詢,從每個禮拜一次的療程,到現在只要兩個月去聊一次。照童潔的說法,陸謙的心理狀態已經健康的不得了。他現在想到那次暴力事件時已經不會難受的快要死掉。當然還是不舒服、會生氣。但是他已經能接受事情就是發生了,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錯,自己什麼錯都沒有。
沒有不乾淨、沒有髒、沒有下賤的要男人幹。
就算有,那也只是想要靳朗而已,而且一點也不下賤。
他漸漸能接受正常的碰觸而不感到噁心。一般人寒暄的握手、稱兄道弟的勾肩搭背、甚至齊少白捉弄的摸摸他,他都能有正常人的反應,有時齊少白太鬧,他還能反擊摸回去,幾次都惹的徐揚生氣,警告他倆不準再私下進行肢體碰觸減敏感法。
陸謙還開始健身。他以前很討厭運動的,後來知道規律運動能刺激腦內多巴胺分泌,帶來正能量的幸福感,他就開始慢跑,有時還上健身房練一下肌肉線條。他想,如果有一天……,至少不要是一副鬆垮垮軟趴趴的軀體,多倒胃口。
最大的轉變,他開始正視自己的情慾。像一個正常男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