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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事情發生,也非凡人之間的同類傾軋,而是妖邪為患,肆虐九州。”
容澈頓了頓,笑道:“淺淺,你是想以一己之力結束戰爭嗎?”
我搖頭:“眼下的我哪有這份實力。懷上包子之前,倒沒準兒能行。不過那樣我也不會去做。終究玉清妖邪蕩得一個不剩之後,我也失去了孳養我的妖戾之氣,只能與一干妖眾同歸於盡。包子還那麼小,我可不想讓他往後總是包了包淚,可憐巴巴地問雲荒:‘爹爹,我娘在哪裡?’”
容澈聽得若有所思。“看來,你已經原諒雲荒了。”
我怒道:“你就不能抓住重點啊!”
是夜,雲荒回來。
彼時包子又鬧了一回。我抱著他繞著房間走了幾圈,沒有放回寒玉梨花小床,納在臂彎當中與我一道睡著。包子的小腦袋毛茸茸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我靠著他,安心地睡去。朦朧之中,身後的床榻陷了幾分。有人側身臥著靠上來,一隻搭在我的身上,遠遠地,直繞到抓住包子軟乎乎的小手。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耳畔,沉沉的,透出疲倦。
我微微地側過頭。“雲荒?”
“嗯。”他應一聲,彷彿已經在半睡半醒之間。
“你怎麼來了?”
“暫時有了空閒,便瞬身來了這裡。”
“其實,你不用擔心。容澈他們都還在,況且還有盈袖陪著,包子他再安全不過了。”
他微微笑了笑。“我不是不放心,而是捨不得。”
“哦……”我靠著包子,看黑夜之中,床頭的雕花鏤刻細緻,隱隱是鳶尾花的模樣。雲荒很快睡去,一大一小,呼吸聲此起彼伏,抵在我的耳畔和心口。
第二天我醒來,床上空空蕩蕩的,彷彿是我一貫獨睡的樣子。出得房門,才見雲荒一襲白衣似水,穿過包子的胳肢窩抱著他,耐心地逗著他笑。晨光清冽而不失柔軟,照在他們身上,包子的笑臉美得像夢。
盈袖端著盆梅花糕進來,用的梅花,應是從冰綃那兒得來的。雲荒瞧了一眼。“換成白粥吧,雲深她不愛吃甜的。”
盈袖怔了怔。“尊上不是愛吃嗎?”
雲荒沉默了片刻。“後來……就沒有那麼喜歡吃了。”
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響,我探身一看,瞧見一身油光水亮的皮毛。“猞猁。”
他幻作個童子的模樣,戰戰兢兢地走進來。“姐姐……”
“你前些日子去哪兒了?總不見身影。”
“我……我去找夥伴們玩兒了!玩得興起,一時忘了回來……走的時候,我看你們忙著,也就不打擾你們,沒有同你們說。讓姐姐擔心了,實在對不起!”
我笑道:“怎麼突然這麼客氣?你想玩就去玩唄,小孩子家的,哪有不盡情玩耍的道理?我是有些擔心,不過看你平安回來就好。”
他感激地一笑,眼珠烏溜溜地一轉,視線黏在梅花糕上面拔都拔不下來!“姐姐。”他叫一聲,“咕嚕”嚥了口口水,“你……你們這個糕點還吃不吃啊?”
雲荒失笑,回首對盈袖道:“給他吧。”
猞猁得了梅花糕,一路歡快地跑了出去。
飯後,盈袖抱著包子去外面轉一轉。我同雲荒閒來無事,便在家裡下棋玩兒。
他下著棋,一邊還同我閒話九玉之戰。他道此次開戰著實奇怪,玉清像是破釜沉舟,幾十萬妖軍悉數囤積在了鹿野,迫得九州仙者紛紛聚集都邑,保衛王都。玖瀾先時疑心有詐,然派出的探子道玉清妖邪當真是傾囊而出,玉清山上就剩下幾個老弱病殘了。這一份疑心就生生扭成了迷惑不解。
“這沉夜不是瘋了便該是傻了。”我道,“也怪不得她。苦心孤詣慘淡經營這麼多年,緊要的關頭卻丟了最重要的籌碼,還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