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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恍然大悟。
“別廢話了,快開路進去看看吧。”丁柔沒有理會他的自言自語,催促道:“這樣的粗活你不至於要讓我做吧?我知道你跟王遠江練過功夫。”
陶勳無可奈何地運起內力佈於身上,往人群裡硬擠過去,當面的人好似平空被巨力往旁邊推,連帶著緊挨的人都跌跌撞撞地兩旁倒,人群裡立即閃出一個口子。兩人並肩迅速地沿著口子鑽進去,身後的眾人等他們過去之後又覺得身子一輕,人群重新合龍。
兩人擠到中間,只看見一名婦人披頭散髮又哭又笑,嘴裡神神叨叨不知道在唸些什麼,地上躺著一個孩童,面色蒼白一動不動。圍觀的人講的方言又快又疾再加上人多嘴雜,陶勳和丁柔聽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圍觀的人群突然間分開一條道,幾名官府衙役走過來將那瘋婦和地上的孩童帶走,人群漸漸散開。
第四章 治病探秘
陶勳眼尖看到一名穿長衫的讀書人,疾走上前施禮道:“這位兄臺請了。”
那人也回一禮,用官話道:“不知兄臺喚住學生有何指教?”
“學生乃景雲府舉子,進京路過貴地,不知道剛才眾鄉親圍觀何事呢?”
那讀書人聽他是個舉人,立時變得非常客氣:“失敬,失敬。兄臺剛才所見的倒是本地的一件怪事。那個瘋婦是前面邵家村的人,其夫早喪,其子年方五歲,就是那個躺在地上的孩童。五天前,那寡婦說他兒子不見了,鄉親幫她一路尋找,就在剛才的地方找到了他,不知為何不省人事,村裡的人將她母子送回家延請大夫看病卻瞧不出病因,鄉親們都說是撞了邪。第二天一大早,她兒子又不見了,鄉親們還是在這裡找到了他,一連幾天都如此,可憐寡婦受不了刺激便瘋了。”
“有這等奇事?那官府來人是怎麼回事呢?”
“那孩子中了邪後,每天中午身上必定發生異變,指甲變得又硬又尖又長、嘴唇發烏、兩顆獠牙長出嘴唇,見人就咬,力氣奇大無比,普通四五個壯漢也制不住他,所幸他也只鬧上一刻鐘便會恢復原樣。”
陶勳惑道:“一般的妖邪之氣性屬陰,中午陽光最盛時應該不能發作呀。”
讀書人道:“官府裡請的法師也是這樣說的。此事發生後,村裡人便報了官,縣裡派衙役過來將孩子帶走,並請來法師驅邪,但是沒有任何效果,他每天這個時候必定出現在此,附近十里八鄉的人遂聚在此地瞧熱鬧。”
“縣太爺打算怎麼處理此事呢?”
“聽說縣太爺已經判這孩子是妖怪,過兩天就要施以火刑了。”讀書人嘆了口氣,搖搖頭接著說道:“真是可憐,他母親本來急得半瘋,聽了這訊後便完全瘋了。他一個孩子到底造下什麼孽呢?竟然遭此橫禍,上天何其不公哉。”
陶勳和丁柔向讀書人道了聲謝,兩人轉過身來默默地往回走。
回到船上將打聽到的情況跟常利講了一遍,常利苦思了半天理不出任何頭緒來,大大地感嘆了一番後命令起航。
丁柔止住常利,說要在此停留一晚,常利為難地道:“沐公子,不是我不想同意,只是大運河上往來的船隻太多,我們的船體又大,要是停在這裡會影響別人行船,罵也被人罵死。”
丁柔道:“那母子的事有蹊蹺,我既然遇到就不能不管。就請陶兄跟我一塊兒留下來查查吧,常大叔你繼續上路,過兩天我們自會追上來。”
常利想要反對,但看到陶勳向他打出個眼色後便同意了。
陶勳帶上長劍和一些散碎銀兩帶在身上,同丁柔一起下船。兩人目送著商船漸行漸遠,轉身向人打聽邵家村的位置。
往西走出幾步,一身男裝的朱大人從樹後走出來,對他倆道:“你們倆個人想要甩開旁人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