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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人受到迫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乃至失智發狂,各式慘死,其中包括了我青年時期幾乎全部好友,特別是一貫挈我掖我教我望我的胡風,我對他們的苦難,有我應負的一份沉重的責任。
這可以看作是他的懺悔錄。
2006年,舒蕪將他寫給胡風的145封信自加註釋全部交《新文學史料》發表。隨後,胡風的女兒給我電話,要求將胡風寫給舒蕪的111封信也發表出來,以提供&ldo;對照閱讀,希望能有助於對一些有疑義的問題和歷史事實的正確認識&rdo;。早在1998年,針對舒蕪在《回歸五四》中公開的部分書信,胡風親屬也曾將111封書信中的38封交《新文學史料》發表過。回顧歷史當然越全面越好,雖然有重複,我們還是全部刊登了胡風致舒蕪的信。在此過程中我感受到那種針對性。
閱讀兩人全部256封往來書信,令我真是感慨。那時他們都年輕,胡風四十出頭,比舒蕪年長一些。書信中的胡風如父如兄如導師,從生活到著述,真如舒蕪所說的&ldo;挈我掖我教我望我&rdo;;而舒蕪對胡風,是仰望、信任、依賴、聽從甚,情緒低落時的傾訴簡直就是在&ldo;撒嬌&rdo;了。這樣一種幾乎可以稱之為&ldo;甜蜜&rdo;而又深厚的關係,要有怎樣強大的外力和經過怎樣曲折百轉的內心鬥爭才能使之斷裂、扭曲、離叛?當舒蕪受命注釋這些信、把它們變成一場大冤獄的導火索的時候,他的內心是怎麼想的呢?在上引一段文字中,他只說到&ldo;不敢懷疑&rdo;、&ldo;不容懷疑&rdo;,然後呢?舒蕪生前沒有提及。
後來,在2007年,舒蕪又將他1952年9月7日至12月16日參加胡風文藝思想討論座談會期間的日記抄交給《新文學史料》發表。在這份史料中可以感覺到,雖然此時胡風問題還在&ldo;討論&rdo;階段,但已然山雨欲來,暮雲四合。舒蕪的角色是被從廣西招來受教育的,是林默涵等瓦解、爭取的物件。找談話,拿周總理的信給他看,聽座談會上胡風的辯解和人們對胡風的批判‐‐舒蕪整理了林默涵、馮雪峰、何其芳、胡繩、邵荃麟、陽翰笙、張天翼、田間、艾青等發言以及周揚做的結論,所有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的發言,無一例外地組成意識形態巨大陣仗,壓向胡風。其中,周揚在做總結髮言的末了,談了對胡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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